戰場之上,血煞滾滾,遮天蔽日。
那些凡人士兵哪裡吃得消,吸入血煞之後,一個個當場昏倒,病入膏肓。而且那血煞還在陸凡的操縱下,化成人形獸形,對著薑念塵發動猛攻。
“所有人屏住呼吸!”薑念塵一槍打碎一隻猛虎形的血煞邪魔。可那家夥被打碎之後,又會重新幻化,成為一隻巨熊形的血煞邪魔,再次撲了上來。
薑念塵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大吼一聲,“所有人,給我撤!”
片刻之後,薑念塵帶著大軍撤回營寨,現場隻留下陸凡一人,手握血色大旗,傲然站在半空中。
陸凡帶著的五千騎兵,雖然全部被屠戮一空,但是他放出的血煞,也殺了不少敵人。當下,他放聲大笑,“薑念塵,你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他踏著飛劍,如入無人之境,飛入某一座高台上的駐軍營寨。臨走之時,他又用儲物袋收了幾具屍體。
這邊固守待援的將軍,見到陸凡飛來,趕緊單膝跪下行禮。
陸凡迫不及待道,“趕緊給我準備一個單獨的營帳,不要有人靠近!”
“就去我的營帳吧。”那將軍帶著陸凡來到某一間頗為寬敞的營帳。
“你們全部都給我出去!”
“是!”將軍和兵士趕緊走出營帳。
他們才出去,放下營帳的門簾,就聽見後邊營帳中,傳來野獸大口吞吃和喝血的聲音,哢擦哢擦,聽的人毛骨悚然。
“也不知道太子養的什麼凶獸。”
將軍還以為陸凡養的什麼凶獸。可並非如此,發出如此恐怖聲音的,竟然是太子陸凡。
隨著他邪魔功法越練越深,副作用也越來越大。從以前的活吸人血,到現在生吃心臟,他已經向著真正的邪魔進化。
好一會兒之後,陸凡發狂的症狀才好。
“這邪魔功法副作用越來越大,發作越來越快!”陸凡也是煩惱不已,但他也是無可奈何。
要想修煉邪魔功法,就要承擔這種副作用。陸凡現在入魔已深,沒有退路,無可救藥,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不過這樣也好,遠離那陸塵,我在外邊想乾什麼都可以。”
陸凡在這邊又等了幾天,終於等到了孟波帶來的十五萬大軍。太子命令大軍紮營,在大乾軍營的對麵,大家擺下陣法,雙方對峙,隨時準備發生大戰。
陸凡也來到大軍這邊的營地,“舅舅,你終於來了。”
孟波問道,“你的八千騎兵呢!”
“都死完了。”陸凡不當回事道,“不過他們也不是白死的。他們拖住敵軍,讓我也殺了幾千敵軍!”
孟波隻能搖搖頭,又問道,“這一仗,你準備怎麼打?”
“這個簡單。”陸凡道,“敵軍最厲害的,就是大乾皇帝薑念塵。這樣,我出手拖住他,其他人分成幾隊,全力出擊,擊垮對方!”
他想的是不錯,但接下來的日子,薑念塵困守營中,拒不出戰。
雙方就這樣在五莊台對峙。
這一天,薑念塵正在營帳中煩惱,卻見眼前一花。隻見一名戴著鬥笠的黑衣人,使用瞬移之術,出現在他的麵前。
“陸二叔!”薑念塵大喜。
自從上次陸二離開,兩人都有好多年不見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陸二主動上門。
“哈哈。”陸二哈哈笑道,“如今真的是長大了,聽說你還當皇帝了。好好好,真的是出息了。”
薑念塵喜道,“陸二叔,看你說的。即便我當皇帝,你也是我的長輩。如果沒有你的栽培,我哪有今天。”
陸二微微一笑,又問道,“我聽說你遇到一些麻煩呀。”
“是。”
薑念塵道,“這次禦駕親征,本來以為問題不大。可誰知道,那太子陸凡很難纏,這個人不但是築基九層修為,而且還是一個邪派修士!”
“哦,你也知道他是邪道?”
“當然。他使用的血煞旗就可以放出血煞邪魔。凡人兵士隻要吸入血煞,立即重病暈倒,幾天後就必死無疑!”
“有屍體沒。”
“稍等。”
很快,就有一些吸入血煞而死的屍體被送進來。陸二看了一下,和死掉的三個小皇子同樣的症狀。
薑念塵又道,“我有父親給我的祖寶玉牌,倒是不怕他的血煞。但那血煞凝結成的血煞邪魔,卻是難以對付,打死之後,它又凝結,沒完沒了!”
陸二笑道,“沒關係,這次來就是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哦,陸二叔,你要出手嘛?”
“我不出手,你等著就是。”
深夜,陸二從大乾軍營離開,又以瞬移之術,潛入了太昊軍營。他身影一閃,已經站在某一處軍帳中,孟波正在此打坐。
見到陸二,孟波先是一驚。
他也不認識陸二,但是看對方修為非凡。他不敢造次,趕緊起身,“拜見前輩。不知前輩是……”
陸二道,“孟仙師,你彆管我是誰。我隻告訴你,你的外甥陸凡已經修煉成邪魔,他已經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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