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還是第一次見秦硯一身的肌肉,那八塊腹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真是爆吸引人的眼球。
她都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兩眼。
甚至輕輕的掠過。
不敢太光明正大的摸,畢竟她得矜持,矜持。
可心底裡有個聲音在說,都結婚了,矜持個什麼鬼!是你的,本來就是你的,可以隨便摸!
啊!
許微蘭的臉頰真的燙得能煎蛋了。
秦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在她的耳際低語,“晚上回來給你好好的欣賞。來不及了,我怕我媽剝了我的皮。”
“知……知道了!”
許微蘭一把推開他,紅著臉跑出去了。
秦硯樂得見牙不見眼。
他媳婦兒真好看,真動人。
這該死的甜蜜啊……
真是糖衣炮彈,能腐蝕人的意誌。
兩人磨磨蹭蹭,終於在十點四十分的樣子,下了樓。
許微蘭從樓梯上走上前,錢秋雪一眼就看直了。
好看!
她閨女就是好看!
今天一定能驚豔了全場!
讓那些沒眼力見的東西知道,她這閨女比她們那些裝模作樣的兒媳婦好看了千萬倍。
許微蘭身上的貴氣仿佛與生俱來。
她仿佛就是從小嬌養在閨閣裡,受詩書禮儀熏陶,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處處都恰到好處。
秦國慶也見過不少的名媛了,在看到許微蘭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誇讚,“我愛人的眼光真好。”
錢秋雪樂,“就你會說話。”
許微蘭走到兩人的跟前,“爸,媽讓你們久等了。”
錢秋雪一把挽過許微蘭的手腕,“還早,過去那麼早,也是坐著嘮嗑。”
錢秋雪今天穿的是香雲紗旗袍長裙,香雲紗是一種很古樸,耐看,且曆史悠久的布料。
穿在錢秋雪的身上,可沒有一絲的違和,她皮膚白,完全壓得住香雲紗顏色的厚重,甚至為她錦上添花。
錢秋雪盤了發,插了一支玉簪,也是點綴得恰到好處,不張揚,也不俗氣。
錢秋雪和許微蘭走在一起,真像是母女,關係那麼親近,一個眼中儘是慈愛,一個眼中儘是孺慕。
秦國慶都擔心今天她們母女倆要搶了人家主人家的風頭。
一家四口剛剛走出門,許青岩就開著車過來了。
他下車,拉開車門,“叔,嬸,小妹,阿硯,請上車。”
許微蘭看著許青岩,俏皮的笑:“大哥,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