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猛地踩下刹車,“唐誌輝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畢竟少管所才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所裡肯定都很警惕。”
“李南南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捧若珍寶,再加上鄭惠和李南南的歹毒心思,極有可能!”
許微蘭想著,心不禁漏跳一拍。
何其無辜的小姑娘!
秦硯忽而想到什麼,“晚點,我安排一下。”
許微蘭想到一個計謀,和秦硯低語了幾句。
秦硯豎起大拇指,“我媳婦兒腦子就是好使,這也算是準備後手。到時候李家兄弟沒用,我們就可以拿出這張王牌!”
“對。”
許微蘭手慢慢地捏成拳頭,她知道李南南一定會把這一切往她的身上怪,她和她已經到不死不休的地方了!
李南南!
你不會再有機會的。
李家的事情鬨得很大,很多與李家來往的人都去看望了李南南,並且送上了誇獎。
錢秋雪也要去。
秦硯收到消息,買了一堆的東西,拉著許微蘭,“媽,我們也去!畢竟我也把她當妹妹,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著也要去問候。”
許微蘭忍俊不禁,他哪裡是去問候,他是去看人家笑話的!
她輕扯了扯秦硯的衣角,“阿硯,會不會太過分了。”
秦硯按著許微蘭的手,“不過分。”
錢秋雪輕瞪自己的兒子,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她也覺得沒什麼,李南南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還不讓人笑話了嗎?
想想她折騰出來的事情。
錢秋雪也有些厭了她。
隻是兩家關係還在,這個過場是要走的。
在許微蘭,秦硯,錢秋雪三人出現在病房時,鄭惠那張臉簡直五顏六色,可還是笑嘻嘻的迎上前,“錢姐,好久不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錢秋雪看著病床上的李南南,“南南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聽說她見義勇為,為救人,傷著了自己,心痛不已,這攜她哥和嫂子過來看望看望。
怎麼樣?今天的情況好些沒?聽說燙傷了手臂和腿的三分之二皮膚,很疼吧?可憐的姑娘。”
這等於往鄭惠的傷口上撒鹽,痛到她不能呼吸,卻還要笑眯眯的應對,“錢姐,阿硯,微蘭,你們人來了就成,還提什麼東西?”
她現在是李夫人,不能沒有度量。
裝也得裝大氣。
秦硯把手裡的東西往李南南的床前一放,就拉著許微蘭自來熟的坐到一側。
床上的李南南一直裝死,沒理會床前的秦硯和許微蘭。
這個病房是家庭式,前麵有一個小客廳,裡麵才是病床,還有幾張椅子,板凳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