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心中一陣激蕩,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感,回應他,“阿硯,我也想你,和寶寶一起想你,擔心你。
我們的大兒子像我,小兒子像你,一樣那麼有勁兒,一樣那麼調皮!你不回來,但我也經常拿照片給他們看說,那是爸爸!
還放有你聲音的錄音帶給他們聽。”
秦硯聽著一陣恍惚,能想像到那個畫麵多麼的溫馨,“媳婦兒,辛苦你。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縱然他有千萬個不舍。
卻也隻能掛斷。
還有一眾的士兵在等他。
秦硯並沒有馬上掛斷,而是聽到許微蘭的回應聲,他這才悄然掛斷。
許微蘭聽著斷線的聲音,心像是被鍬起來一樣疼。
終於快結束了。
要結束了。
他們很快能見麵了。
沒事的,一天兩天,也是等,一年都等過來了,她一定可以等過去的。
許微蘭努力的讓自己忙起來。
每天學校,還有家裡,兩點一線,匆匆忙忙,一點也不讓自己閒下來。
大概是在四月中旬的樣子。
謝瑞安再次找到了許微蘭。
冬去,春來。
處處都是萬物複蘇的景象。
街頭仍舊那麼多的人,枝頭的嫩芽悄悄的冒出了小腦袋。
許微蘭的崽崽也六個月了。
平平安安在錢秋雪和邱淑的照顧下,長得肉嘟嘟的,可愛得很。
許微蘭每天能和自己的崽子玩一個小時。
奶香奶香的崽子,非常的喜歡媽媽,總在她的懷裡蹭來蹭去。
玩了一個小時。
兩崽子玩得不願意走。
偏偏許微蘭和謝瑞安約了時間,不得不走。
這會兒匆匆忙忙的騎著自行車在街頭,都無暇欣賞枝頭的春意盎然,她的耳鼻間仿佛都還有崽子們的奶香味兒。
很快。
許微蘭到了地點。
這是一個郊外比較隱蔽的閣樓,好像也是他們國安的根據地。
這是許微蘭第一次來,她差點走丟,因為那個樹林,挺奇怪的。
穿過樹林,這才看到那座閣樓,古色古香的,很有意味,不過許微蘭並沒有多停留。
她把自行車靠好。
這邊屋裡的人聽到動靜,有人出來了,穿著製服,看著她微笑,“許同誌,裡麵請。”
許微蘭微笑點頭,進屋。
謝瑞安坐在一張樹根茶台前,他正在倒茶,屋裡茶香四溢,很是清香醒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