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師傅不僅是他們的老師，更是他們的親人。
“師傅，您為什麼這麼厲害？”江若雪仰起頭，好奇地問道。
師傅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因為我經曆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
“那您以後會一直保護我們嗎？”
“我會儘我所能，”師傅的眼神變得深邃，“但總有一天，你們需要獨自麵對這個世界的風雨。”
江若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緊緊地抱著師傅，不願放手。
……
從那以後江若雪開始了她的修習生涯。
每天清晨，她都會早早起床，跟著師兄師姐們一起練習劍法，吐納靈氣。
她天資聰穎，又格外勤奮，進步神速，很快就成為了同輩弟子中的佼佼者。
禦劍術卻始終是她難以逾越的一道坎。
無論她如何努力，如何冥想，那柄木劍都像一塊頑石，紋絲不動。
“小師妹，彆灰心，禦劍術本就難學，慢慢來。”蘇沫羽在一旁安慰道，她年紀比江若雪大幾歲，修為也更高，早已能操控飛劍在山間穿梭。
“可是，師姐你都學會了……”江若雪沮喪地垂下頭，手中的木劍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節奏，你隻是還沒找到竅門而已。”蘇沫羽撿起木劍，遞給江若雪，“這樣，你試試感受劍的氣息，想象它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江若雪照著蘇沫羽的話去做，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著去感受木劍的存在。除了木頭的粗糙質感，她什麼也感覺不到。
“還是不行……”江若雪睜開眼睛，眼眶裡泛起淚花，“我是不是太笨了？”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笨？我看你是太依賴外物了。”
江若雪回頭一看，是師傅。他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們身後，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竹枝。
“禦劍，並非真的要禦劍。”師傅走到江若雪麵前，用竹枝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關鍵在於‘禦’字，禦的是你的心，禦的是你的意。”
“心？意？”江若雪不解地看著師傅。
“你太在意手中的劍，卻忘了真正的力量源於自身。”師傅將竹枝指向天空，“你看那飛鳥，它們沒有劍，卻能自由翱翔，靠的是什麼？”
“是翅膀……”江若雪下意識地回答。
“翅膀隻是工具，真正讓它們飛翔的是它們對自由的渴望，是它們對天空的向往。”
師傅收回竹枝，“禦劍亦是如此，你要禦的，是你心中的渴望，是你對力量的追求。”
師傅的話如同醍醐灌頂，讓江若雪豁然開朗。她一直執著於操控手中的劍，卻忽略了內心的力量。
她重新拿起木劍，閉上眼睛，不再去想如何操控它，而是去感受內心的渴望，去想象自己禦劍飛行的場景。
風在耳邊呼嘯，雲在腳下飄動，她仿佛化身一隻自由的飛鳥，翱翔於天地之間……
突然，她感覺到一股力量從丹田湧出，沿著經脈流向指尖，最終彙聚到手中的木劍上。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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