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李府深處的花園中,接連多日都悶悶不樂的內閣首輔李國普正身著一身輕便的常服,微眯著眼睛,悠哉悠哉的享受著身後婢女的按摩。
雖然昨夜攏共也沒有睡幾個時辰,但因為心事儘去的緣故,李國普的精神狀態相當不錯,整個人瞧上去竟是有些精神煥發,與昨日下值,眉頭緊鎖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呼…’’
及至婢女們按摩完畢之後,半躺在太師椅之上的李國普滿意的長舒了一口氣,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也是下意識的朝著紫禁城所在
隻是做都做了,他也不會去後悔什麼。當時的確是憋著一口鬱氣,若還要一直忍著,活著來受委屈,那倒不如不要重生了。
許多後天武者都在這悅來茶館之中,他們聽到了原野的事跡,其中一些不由將信將疑,隻因漠州離大康實在太遠了,許多出自漠州的傳聞,都感覺非常不靠譜。
目光看去,坐在那裡撫琴的是一位老者,身穿黑袍,一頭的銀發,在頭頂梳理成高高的發髻,被一頂玉白色的發冠卡住,中間插著一根同樣是玉白色的發簪。
除了極少數的乾部知道原因外,大多數的兄弟都是一頭的的霧水。不管什麼原因,撤退了總是好,血殺的兄弟們拿出手槍,就往大廈走去。
說話之人一身是血,全身上下已經被竹子的枝椏劃傷無數。若不是他身上的洪門會服和他那富有特色的聲音,告訴大家他的身份,眾人皆不知道此人正是先前意氣風發,身手高強的馬騰。
饒是下方的人裡麵,有好些見多識廣的明星大腕以及商界菁英什麼的,但是在被這雙眼睛給注視著的時候,依舊是心頭一凜。
顧仁先是一呆,接著滿不在乎的從潭水裡麵赤條條的走了出來。河邊的蛤蟆精諂媚的靠上去,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給顧仁遞了上去。
緊接著,李不凡用手敲了敲那一口巨大的黑鐘,那一口巨大的黑鐘發出當當的的聲音,很清脆悅耳。
“我的耳朵,的確是被人挖掉了,難道你沒有看見,我隻有半邊耳朵了嗎?”那一個血紅色的鬼頭聞言,對李不凡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咬了咬牙,她還是執拗地搖頭道,在燕語霖炯炯的目光下,心中竟有些發虛。
天魁長老連忙點頭,難怪他們從未聽過林越的名字,若是對方是西界來的天驕,那便容易解釋了。
但隻有林越自己知道,他的戰力,是自己一步步咬牙堅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