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霓虹燈在城市的縫隙中閃爍,將繁華與落寞交織成一幅複雜的畫卷。在後花園洗浴城的深處,一盞昏黃的燈光孤零零地亮著,仿佛是這即將沉沒巨輪上最後的燈塔。沈勇,這座洗浴城的老板,此刻正坐在他那略顯陳舊的辦公桌前,雙手交疊,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奈。窗外,是他一手打造起來的帝國,如今卻成了他肩上沉重的枷鎖。
“沈老板,時間不多了。”一個低沉而冰冷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寂靜,響尾蛇——鹹飛,這個在地下世界聲名顯赫的放債人,緩緩步入辦公室。他身著一件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沈勇抬頭,對上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勉強擠出一絲苦笑:“鹹先生,我知道,但……這真的是我最後的籌碼了。”
“籌碼?”鹹飛輕哼一聲,走到窗邊,俯視著燈火闌珊的街道,“沈老板,在這個圈子裡,沒有永遠的贏家,也沒有不變的籌碼。後花園洗浴城,不過是你我之間一場交易的籌碼罷了。”
沈勇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站起身,走到鹹飛身邊,兩人並肩而立,望著這座即將易主的城市一角。“我……我隻是不甘心。”沈勇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這裡,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我的汗水和心血。”
鹹飛側頭,目光深邃:“不甘又能如何?債台高築,已是事實。沈老板,識時務者為俊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哭泣聲,老板娘溫兆春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她的眼睛紅腫,淚痕斑駁,一見沈勇便撲了上去,捶打著他的胸膛,哭喊道:“沈勇,你怎麼能這樣!這是我們共同的家啊!”
沈勇任由她捶打,眼中閃過一絲痛楚與決絕。“兆春,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他試圖安撫,但聲音卻顯得如此無力。
一旁的愛妍,沈勇的得力助手,靜靜地站在一旁,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憂慮和對沈勇的同情。她深知,這場變故不僅關乎沈勇的命運,也牽動著所有人的心弦。
“沈老板,或許還有轉機。”愛妍突然開口,她的聲音堅定而清晰,仿佛一縷清風,吹散了室內的沉悶,“我們可以嘗試尋找新的投資者,或者通過法律途徑爭取更多時間。”
沈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被現實的陰霾所籠罩。“談何容易……”他歎息道。
鹹飛冷笑一聲,似乎對愛妍的提議不屑一顧。“沈老板,彆天真了。在這個圈子裡,時間就是金錢,機會稍縱即逝。而且,你確定外麵的那些‘朋友’會願意伸出援手?”
沈勇沉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所謂的“朋友”在利益麵前,往往比敵人更加冷酷無情。
正當氣氛降至冰點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僵局。沈勇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而神秘的聲音:“沈老板,我或許能幫你。”
沈勇愣住了,他看向愛妍和鹹飛,兩人也投來疑惑的目光。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並不打算多言,隻留下一句:“明天下午三點,緹香咖啡館見見。”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沈勇帶著一絲忐忑與希望,來到了那個所謂的——緹香咖啡館。一家隱藏在老街深處的咖啡館。館內人煙稀少,一位中年男子早已等候多時。他的衣著與普通人相比顯得有些特殊,不是那種簡單的樸素,而是一種刻意的素雅。他的衣服剪裁精致,每一處細節都顯示出品質和工藝的精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凡的智慧與深邃,仿佛他的內心世界有著無儘的奧秘等待著被探索。他的皮膚白皙,麵容俊朗,眉宇間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優雅。他的頭發梳理得整齊,發絲間閃爍著淡淡的光澤,增添了幾分華麗和風流倜儻的氣息。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整齊乾淨,手上戴著一枚精致的戒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與他的整體形象相得益彰。
“沈老板,久仰大名。”中年男子站起身,微笑著伸出手。
沈勇握了握他的手,心中滿是疑惑。“請問先生怎麼稱呼?您真的能幫我?”
“叫我卲先生就好。”邵先生微微一笑,示意沈勇坐下,“至於能不能幫,還得看沈老板願不願意聽我的計劃。”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邵先生向沈勇詳細闡述了一個大膽而周密的計劃,旨在通過這個交換方式,不僅能幫助沈勇還清債務,還能讓後花園洗浴城煥發新生。沈勇聽得入神,心中的希望之火被重新點燃。
然而,這一切並非沒有代價。邵先生的計劃需要沈勇幫忙搞定後花園洗浴城的技師美女今年剛剛二十歲的處女海英,待字閨中仍未嫁。這個真是一個難題啊。沈老板知道這個海英雖然性格開朗活潑,但是要拿下她可沒那麼簡單,再說這個拉皮條的事情也是極大不光彩的活兒。沈勇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他既渴望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又擔心失去自己多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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