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瀏覽古書籍時候經常時不時,冒出一則代代相傳的諺語:“淫人妻女,吃穀還米。”這諺語意味著若對他人的家庭不忠,勾搭彆人家的妻子,自家也遭受了同樣的報應,終將自食其果。
郝仁飛,一個讓人耳熟能詳的名字,他就是當年那個霍霍了孫權女朋友愛妍的色鬼郝廠長。
郝廠長身材矮小,體型圓潤,留著一個地中海發型,油膩的臉上掛著一雙小眼睛,笑起來時會眯成一條縫,讓人感覺十分狡猾。
他是個典型的摳門鬼,對自己的錢財十分在意,一分一毫都要算計清楚。他經常會在超市裡和供應商討價還價,為了幾毛錢的差價能爭得麵紅耳赤。他還會在員工的工資上動手腳,想方設法地扣掉他們的獎金和福利。
郝廠長的圓滑也是出了名的,他總是能在各種場合中遊刃有餘。在和政府官員打交道時,他會阿諛奉承,想儘辦法討好他們,以獲取更多的優惠政策和資源。在和客戶談判時,他會巧妙地運用各種手段,讓對方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條件。
當然,他最大的特點還是好色。他經常會在超市裡調戲女員工,對漂亮的女顧客也會色迷迷地盯著看。他的好色行為讓很多人都感到反感,但他卻不以為意,依舊我行我素。
儘管郝廠長有著這麼多的缺點,但他卻能在超市生意上做得風生水起。他的摳門和圓滑讓他在商業競爭中占據了優勢,他的好色雖然讓人反感。郝仁飛雖然摳門,但是在玩花活上麵確實出手大方,可以說一擲千金都不為過。有了生活的本錢,郝廠長還是老毛病不改,繼續尋花問柳。
薛大龍的妻子老婆經常到他超市買東西。郝廠長看到徐大龍老婆頗有幾分姿色,於是每次來的時候,他都搭訕著徐大龍的老婆。一來二往,兩個人好上了。
薛大龍家在當地小鎮五裡地外的陽穀廟村,因一座破敗的古廟而得名。這廟後住著一戶人家,家中男主人名叫薛大龍,因瘸腿被村人親切地戲稱為“三腳貓”。薛大龍的媽媽是劉兵劉總親姑姑,呼叫“三姑姑”。
儘管薛大龍的行動受限,但他機智靈活,自學修理電視機和洗衣機的技藝。每天,他騎著一輛老舊的摩托,後麵載著一箱各種工具和零部件,四處走動,謀生糊口。
在薛大龍二十歲那年,他的父親白老漢患病臥床,明知生命即將終結,卻堅持不讓兒子花費一分錢為他治病。白老漢在床上苦苦掙紮了數月後,最終辭彆了瘸腿的兒子和失明的妻子。
遵循薛老漢的意願,家中的葬禮簡單辦理。一切的安排都圍繞著一個目標:不浪費孩子娶親的費用。
通過媒人的撮合,薛大龍開始新的家庭生活。他的妻子容貌秀美,身材嬌俏,如楊柳般的腰肢,朱唇微啟,眼含深情,令人心馳神往。薛欣喜不已,初婚的日子裡,甚至連修理電視機的心思都蕩然無存。
然而,當家中的糧倉見底時,薛大龍被迫再次跨上摩托,繼續外出謀生。最初,他每天都好晚才回家,但隨著業務範圍的擴大,有時候他會連續兩三天不歸。夜幕降臨時,他會在路邊花幾塊錢找個大車店,匆匆忙忙地解決晚餐,穿衣而眠,應付過夜。
而在家裡,薛大龍的老母親與嬌嫩的妻子成了彼此的陪伴。妻子勤勞而賢淑,知曉婆婆視力已經喪失,主動承擔起洗衣、做飯、劈柴和放羊的責任,毫不讓婆婆勞累。
隨著時間推移,妻子懷孕了。
麵對即將當父親的責任,薛大龍不敢再在外逗留。無論風雨如何,無論多晚,他都堅持回家。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度過。孩子降生了,家庭又增添了一個成員,使得內心的緊張感更加強烈。
因此,他開始擴大自己的業務範圍。兩三天不回家已經成了家常,他的工作圈子也變得更加廣闊。
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獨自守護家庭讓妻子感到寂寞,她的心情開始變得不安。之前不怎麼喜歡化妝的她,開始注意打扮自己;不太喜歡參加集市的她,逐漸地變得經常光顧,而且每次都在集市散場後才回家。
薛老太察覺到了媳婦的異樣,趁著她不在身邊,悄悄地向兒子提起這個問題。
薛大龍這個人比較瀟灑,沒太當回事,仍然兩三天不回家。
薛老太雖然眼力已經不如從前,但心思敏銳,時刻留意著媳婦的一舉一動。
有一天,她在夢中隱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哼唧聲,於是悄悄地走到窗戶下偷聽。當她聽清楚裡麵的聲音後,她整個人都因為羞愧而漲紅了臉。
作為經曆過的人,她深知媳婦在做什麼!
她清了清嗓子,假裝咳嗽一聲,透過窗戶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梅兒,剛才我聽見有耗子在那裡亂叫,你得留心點,彆讓它們咬著了。”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好一會兒,媳婦才慌亂地回答:“知道了,明天我去鎮上買些耗子藥回來。”
薛老太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沒能入睡,但靜靜地聽著隔壁房間的一舉一動。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