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飛,一個曾經風光無限的超市老板,如今卻落魄到了極點。由於經營不善,加之不慎涉足假冒偽劣商品的漩渦,他的超市最終在一片唏噓聲中倒閉了。債務如山,郝仁飛不得不背井離鄉,來到兒子打工的地方,依靠兒子生活。他現在身無分文。兒子有時候擠給他少的可憐零花錢。如今,他隻能依靠幫兒子帶孫子來維持生計,生活困頓不堪。
每天清晨,郝仁飛都會準時出現在兒子家門口,等待孫子醒來。他的生活似乎隻剩下接送孫子和在城裡撿垃圾這兩件事。他穿著破舊的衣服,背著一個大大的垃圾袋,在城市的街頭巷尾徘徊,尋找著可以賣錢的廢品。這樣的生活讓他倍感屈辱,但他卻無力改變。
郝仁飛的心裡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和現在的無奈。他時常會想起自己曾經風光的日子,那時他的超市生意興隆,他也是個受人尊敬的人物。然而現在,他卻隻能撿垃圾為生,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內心掙紮不已。城市的燈火闌珊下,郝仁飛的身影顯得格外佝僂和落寞。為了生計,更為了幫襯在城裡打拚的兒子,他接過了接送孫子上學的重任。但生活的重擔並未因此減輕,失去了經濟來源的他,不得不放下往日的尊嚴,開始利用接送孫子空餘時間來撿拾垃圾。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郝仁飛便穿梭在街頭巷尾,那雙曾經簽下無數合同的手,如今卻在垃圾桶中翻尋著微薄的“寶藏”。
命運的安排總是那麼不可預測。
一天,陽光熾熱,仿佛要將大地烤焦。郝仁飛在後花園洗浴城附近的垃圾桶裡尋找“寶貝”。他的身影在這炎炎烈日下顯得那麼孤單,一頂破舊的太陽帽下,古銅色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街道上的行人們匆匆忙忙,似乎想要儘快逃離這酷熱的天氣。他們有的用手扇著風,有的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臉上露出煩躁的神情。
街邊的樹木也無精打采地低垂著枝葉,仿佛被這炎熱的天氣折磨得失去了生機。鳥兒們也不再歡快地歌唱,而是躲在樹蔭下,偶爾發出幾聲低沉的鳴叫。
不遠處的一隻小狗趴在地上,伸著舌頭,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無奈。它的毛發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看起來十分可憐。
而郝仁飛卻似乎對這酷熱的天氣毫不在意,他專注地在垃圾桶裡翻找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珍貴的東西。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抱怨,隻有堅定和執著。
周圍的環境有些嘈雜,洗浴城門口人來人往,有的客人談笑風生地走進洗浴城,享受清涼的水療;有的客人則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而郝仁飛卻與這熱鬨的場麵格格不入,他專注地翻找著垃圾桶,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珍貴的東西。
就在他專心致誌地翻找時,愛妍,他曾經的情人,從洗浴城中走出。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婀娜,手裡提著垃圾袋,臉上帶著一絲疲憊。風吹過,她的發絲輕輕飄動,與郝仁飛那破舊的太陽帽,古銅色的老樹皮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愛妍,她走向垃圾桶準備扔垃圾,突然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愛妍匆忙接聽,隨手將垃圾袋扔向一個沒有在撿垃圾的人的垃圾桶。
此時正值夏日,垃圾桶周圍蒼蠅紛飛,嗡嗡作響,仿佛在抗議著這股惡臭。垃圾桶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氣,那是廚餘垃圾和各種腐爛物混合的味道。愛妍皺起眉頭,儘量屏住呼吸,但那股惡臭還是無孔不入地鑽進她的鼻腔。
砰的一聲,不料,垃圾袋砸到桶邊,破裂開來,廚餘垃圾如雨點般灑在郝仁飛的身上。郝仁飛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他身上沾滿了食物殘渣和油漬,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他憤怒地看著愛妍,而愛妍則滿臉歉意,手忙腳亂地試圖幫他清理。
蒼蠅似乎被這股新的“美味”吸引,紛紛圍繞著郝仁飛飛舞,讓他感到更加煩躁和惡心。他一邊驅趕著蒼蠅,一邊準備走近愛妍理論一番。
郝仁飛從垃圾桶旁站起,臉上滿是憤怒和屈辱。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郝仁飛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準備質問這位“肇事者”。然而,當他走向愛妍,準備理論時候。就在這一刻,兩人的目光交彙,彼此認出了對方。愛妍急忙掛斷電話,兩人的世界仿佛靜止了。
“郝廠長,是你嗎?”愛妍的聲音帶著驚訝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郝仁飛愣住了,他的憤怒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逢衝淡。他點了點頭,苦澀地笑了笑,“是我,愛妍。”所有的憤怒瞬間凝固。愛妍也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隨手的一個動作,竟會如此巧合地“襲擊”了多年未見的老情人。郝仁飛心中的五味雜陳難以言表。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兩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四目相對後,郝仁飛不敢不敢直視愛妍的眼睛,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嘲笑和憐憫。然而愛妍卻主動開口和他交談,回憶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郝仁飛在愛妍的鼓勵下,終於鼓起勇氣麵對自己的現狀,他開始思考如何改變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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