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麼多年,林開來也不是白給的。
本想快速的閃過,又想到不對,自己媳婦在後麵呢。
隻能雙手一伸,接過這飛來的暗器。
徐芬芳看不到裡麵的樣子,但是她是聽到聲音了。
知道是有什麼東西飛過來,又被老林接到了。
林開來把煙灰缸遞給旁邊那人,甩甩被震的發疼的手。
語氣略帶委屈的對著屋裡的人說道:“陳姐,你來真的啊!”
裡麵的人瞧著六十多歲,有些白發,戴著一個老花鏡,一頭短發梳理的很是整齊。
關鍵是整個人精氣神十足。
看著進來的林開來和徐芬芳,上下掃了兩眼。
“坐吧。”
林開來見陳姐對自己有氣,也不敢多說什麼。
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
然後旁邊的陳姐一拍桌子:“你給我站著,說是讓你坐了嗎!”
然後又對著徐芬芳說道:“芬芳,你坐。”
林開來隻覺得自己有點下不來台,臉上有點尷尬。
又慶幸剛才那人幸好沒跟著進來。
要不然自己這個老臉可就要丟大了。
這會,陳姐和徐芬芳兩人,都坐著,中間站著個林開來。
陳姐指著桌子上已經泡好的茶水,對著徐芬芳說道:“喝水,累了吧?”
徐芬芳看看給自己遞眼色的男人,在看看陳姐一臉理都不想理他的樣子。
識時務的閉嘴不說話。
端起杯子喝茶。
一時間,偌大的屋子裡,除了輕微的喝茶聲,竟然沒有彆的聲音。
直到這茶喝了一半了,陳姐才開始說話,打破這份寂靜。
“說吧,怎麼回事,你林大師長怎麼想起來調查我了?不是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嗎?”
林開來順勢坐下,上半身我陳姐那邊歪了歪。
“沒有,陳姐,怎麼能老死不相往來呢,您救了我,我哪能做那種喪良心的事呢?”
陳姐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是嗎?我是救過你嗎?我還以為我是欠你錢呢?”
林開來尷尬的笑了笑,乾乾巴巴的開口:“哪能啊,陳姐,我就是想著當時不是情況不大好嗎?我想著咱先避避嫌……”
說到後麵林開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轉頭向自己媳婦尋求幫助。
結果就看到自己媳婦捧著茶杯,低頭看那杯子裡的茶葉!
林開來瞪眼:這有什麼好看的,跟咱家的不是一樣嗎?
眉毛中間的“川”字剛要成型,就聽見陳姐譏諷的輕笑:“避嫌,好啊,後來我找你,咋還是不跟我聯係呢?”
林開來回頭,正好看到陳姐嘲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