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有意給薄巧慧和劉慶賜婚(劉慶是杜撰的普通宗室子,敦厚老實型,沒啥花花腸子),這日,琳琅和巧慧躲在四扇楠木刻絲的如意屏風後麵,悄悄地打量薄太後對麵的錦服男子。
他看上去二十來歲,長相清秀,表情拘謹,看上去老實巴交,當回答是否願意迎娶雲淑郡主為妻時,居然還有幾分羞澀難為情,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表示但憑太後做主,不勝感激。
薄太後滿意頷首,劉慶離開後,琳琅推搡著臉色酡紅的巧慧從後麵走了出來,笑吟吟地打趣:“未來姐夫看上去還不錯,姐姐以為如何呢?”
巧慧有點惱羞成怒,輕捶了琳琅一下子,耳根子好似滴血般緋紅,咬唇道:“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你莫要胡說,姑祖母你可不能偏心,要替巧慧好好教訓琳琅,她的年紀也不小,也該訂門婚事了,免得總打趣我。”
薄太後笑著搖了搖頭,姐妹倆原本都是安靜乖巧的性子,現在越發的活潑俏皮,她見著越發喜歡,年紀大了,就喜歡熱熱鬨鬨的場景。
“巧慧,如果你覺得劉慶不錯,這門婚事便可以定下來,緩兩年成親,你覺得如何?”
薄巧慧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姑祖母給她用心挑選的夫君,她很滿意,隻是有點難為情罷了,福了福身道:“一切都聽姑祖母的安排。”
翌日,賜婚的聖旨下來後,竇漪房為了討薄太後的好,賞賜薄巧慧一箱首飾珠寶和綢緞,後者欣然接受,前去椒房殿謝恩。
琳琅不用跟著去,準備前往禦花園采點新鮮的玫瑰花瓣,親自給薄太後做點鮮花餅吃,以示孝敬。
興衝衝地出去時,正好和一個不速之客撞在了一起,琳琅禁不住後退了幾步,摸了摸鼻子,但聽對方驚喜地喊道:“原來是你!”
劉武原本是來給皇祖母請安問好,進內殿時也沒叫人通傳,沒想和當初驚鴻一瞥的美人撞了個正著,滿懷的馨香,美麗的眉眼,他絕對不會認錯,的的確確是當時長安街上買花的素紗少女。
“抱歉,你沒事吧?我…我之前見過你的,在街上,賣花的攤前,你可能沒注意。”
劉武有點緊張,有點磕磕巴巴,一雙深邃黑亮的眼睛宛如星辰,冒著璀璨的亮光。
琳琅好奇地看了對方兩眼,鴉青的劍眉,清澈的眼睛,鼻梁高挺,薄唇如削,身材頎長,矜貴的氣質帶著一股勃勃的英氣。
五官靈敏的她能夠嗅到對方身上沾了血,估計是上了戰場的緣故,相較於劉啟單薄文弱的體格,劉武看上去頗有力量感,模樣清俊,但沒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感。
他清澈的眼神,完完全全倒映著琳琅的影子,像是涉世未深的少年,沒有太多的城府和算計。
正當他們近距離打量,劉武的臉都快染上了紅暈時,從後麵傳來一道提醒的咳嗽聲,薄太後不知何時從寢殿出來,滿眼興味地看著他們。
“武兒,這是你琳琅表妹。”
薄太後笑著介紹,小孫子多年不見,五官模樣越發酷似慎夫人,長相精致,不知竇漪房看著彆不彆扭。
“琳琅見過表哥,剛才失禮了。”
琳琅行了一個淑女禮,落落大方道,眼眸裡含著幾分清淺的笑意。
劉武忙不迭擺了擺手,忍著心底怪異又激動的情緒,一本正經道:“無妨,是劉武冒犯衝撞在先,表妹不計較就好,來時不知表妹再此,沒有準備什麼禮物,日後再登門請罪。”
薄太後瞧了瞧劉武那副傻乎乎、一副遇見愛情陷進去的癡樣,又瞅了瞅琳琅淺笑嫣然、並不排斥的嬌靨,心裡有了數兒,兩人估摸看對眼了。
想到劉武早已封了梁王,沒有皇命召見,隻會駐紮在番地,有自己的小朝堂和將士,遠在藩地,天高皇帝遠,在自己的地盤自由自在。
若是琳琅嫁過去,隨武兒去封地度日也好,免得太子總是惦記著,三天兩頭地送禮獻殷勤,把自己的太子妃冷落的越發沉不住氣了。
竇漪房不會真正怨怪自己兒子,日後難免遷怒琳琅迷惑太子心,她不得不防。
“武兒,你快回去吧,不然你母後又該牽掛了。”
用了盞茶,薄太後瞟了眼情竇初開、喝茶都拿眼偷看琳琅的劉武,忍不住開口催促對方,正好她有些體己話要和侄孫女說。
劉武依依不舍地起身告退。
臨走時還不忘和琳琅告彆。
琳琅促狹地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語,莫名覺得,劉武挺有意思的。
薄太後拉了琳琅坐在她身邊,開門見山地問:“你覺得梁王劉武可是良配?他是個可憐的孩子,年幼喪母,又遭兄長排斥,真心對他好的人沒幾個,不過哀家看得出來,武兒心性純良,對你貌似情根深種了。”
琳琅沒有掩飾自己的心思,微笑以對道:“姑祖母,我覺得得他很好。”
沒有被大染缸浸透的少年,心思還算單純,身上也沒有其他女人的氣息,清雅略帶英氣的眉眼,坦誠不失禮數的做派,琳琅頗是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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