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終於安靜下來,忽然聽到外麵響起嘎吱聲,雖然是極其輕微的噪音,但在座的都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
文醜醜踱步前去開門,跑出去瞧瞧,以防有外人偷聽,但出去後就沒有回來。
琳琅的五感最為敏銳,已經分辨出外麵埋伏的有幾個人,看來有人故意泄密,走了風聲。
她不著痕跡地瞟了眼斷浪,對方眼神閃爍,頗為心虛地低了腦袋。
秦霜聶風他們察覺不妙,紛紛大闊步走出去,屋內獨留琳琅和斷浪。
斷浪連忙上前拉住琳琅,準備往藏身之地隱去,嘴裡不停解釋:“抱歉,我之前不知道你也會來,如果我知道,我絕不會…我沒想設計你,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好嗎?”
但斷浪使足力氣,根本拉不動琳琅,回頭看她,氣勢早已弱了一大半,聲音頗不自然。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害怕…我是個叛徒,做法卑鄙,但成大事者,不能在乎這些細枝末節,雄霸今天必須死,不死也要和他們兩敗俱傷,我渴望成功,但是我能以斷家的列祖列宗發毒誓,我從未想要傷害你!”
琳琅沒有接腔,表現出嫌惡或寬容的表情,隻是盯著斷浪腰間橫插著那把的火麟劍。
她隱約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覺皺眉問:“你是不是開始以血喂劍,到底殺了幾個人,有無辜百姓嗎?”
火麟劍的邪性異常,功力不夠精深,心智不夠堅定的人如果持有此劍,心性很容易被劍影響,漸漸變得盲目嗜殺,最後性格暴戾,成為劍之奴隸。
斷浪猶豫半晌,最後如實說道:“的確如此,不過我沒有濫殺無辜,殺的是土匪。”
琳琅輕噓了一口氣,不知是感慨還是慶幸,看來斷浪剛祭劍不久,良心還沒有徹底蒙昧。
但按照他這種以人血喂劍的行徑,早晚會失去理智,那個時候,腦子裡唯有養劍的欲求,殺人時估計也不管對方無不無辜,一條路走到黑,走上不成魔便瘋魔的不歸路。
“斷浪,你做叛徒這件事暫且擱淺,現在把你的劍給我看一下!”
琳琅伸出手,目光灼灼地盯著斷浪,他們十歲時就認識了,一晃七八年過去,人的改變真是翻天覆地,琳琅記得,印象裡的斷浪雖然有點臭脾氣,但純良可愛。
如今斷浪麵露猶豫,她不禁大怒。
“你到底給不給我!”
斷浪無奈,隻好把腰間的火麟劍遞了過去,眼神無辜,好似小奶狗般濕漉漉地看著琳琅。
火麟劍剛剛到手,便有些排斥琳琅,散發凜冽的陰寒之氣,那股邪祟感格外明顯。
琳琅麵無表情,直接拔出劍鞘。
火紅色的劍刃好似染了無數條鮮紅的生命,她眯了眯眼,纖長的手指撫摸著劍刃每一個細小邊緣,暗自注入一股消釋邪性的清氣,清氣之中有她本體花香,淨化了難聞的血腥味,隻餘幽冽的芬芳。
“劍還給你你,以後不需要用血喂劍,它也是一柄世間罕見的絕世好劍。”
斷浪疑惑地接過火麟劍,剛想問琳琅到底怎麼回事,他的劍怎麼變得香噴噴的。
正在此時,外麵響起雄霸的哈哈大笑聲,霸道又囂張,琳琅暗自挑眉,“我們出去吧。”
琳琅推門而出,斷浪這次沒有猶豫,直接跟了過去,麵色變得堅毅決絕,就算這次有生命危險,他也得給琳琅擋著啊。
聶風、步驚雲和秦霜和天池十二煞打鬥了一番,各有負傷,雄霸來的時候,文醜醜、楊真和一乾無辜村民已經被押著跪在地上,麵如土色。
文醜醜平時像個娘娘腔,一副貪生怕死的膽小模樣,臨死之際,居然還能振振有詞地對雄霸說狠話,言下之意,他雖然快要死了,但會在陰曹地府等著雄幫主。
雄霸不屑一顧,手掌聚攏一股氣流,準備施展三分歸元氣,當著秦霜聶風他們的麵兒,把無辜的村民和楊真、文醜醜一起震死,琳琅忽然一躍上前,大喊道:“雄霸,彆造孽了!”
雄霸揚眉看去,暫時收了手,漫不經心地笑看琳琅,口氣頗為遺憾。
“琳琅,你也要讓為師失望了,我雄霸的四個好徒弟啊,居然全都背叛了老夫,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琳琅不禁冷笑,輕嗤道:“雄霸,你不要假惺惺啦,你不仁不義,無情無義,又怪得了誰呢?原本我敬重你是師父,對我有養育教授之恩,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殺了泥菩薩,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甚至利用我離間雲師兄和風師兄,何況你現在還要拉扯這麼多無辜者的性命,你若不死,老天爺都看不過眼,本小姐今天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大禍害!”
雄霸捋了捋黑亮的胡須,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看向琳琅的眼神好似弱小的螻蟻一般,他親自教授的徒弟還能殺了他,那絕對不可能!
因為他教授四個徒弟武功時,提前留了後手,不論是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還是逍遙劍術,都有不攻自破的弱點,他門兒清。
“那你就拭目以待!”
琳琅懶得和雄霸廢話太多,素女劍淩空出鞘,帶著三分磅礴妖力,好似離弦之箭般直衝雄霸的心臟,勢不可擋。
雄霸的掌心早已聚攏的三分歸元氣擴散開來,卻不堪一擊,那把素女劍不受任何阻礙,直插雄霸的胸膛,把他刺了個透心涼。
高大威武的身軀轟然倒地,在場之人全部震驚,文醜醜都看傻了,嘴巴張得都能裝下雞蛋,他都做好赴死的準備,現在雄霸居然提前斃命,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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