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怒氣衝天,全場俱靜。
琳琅揚揚臉,看向明玉所在方向,後者除了請太醫,另外辦了件事,聽從暗令搜了所有宮女太監的屋子,遞來一盤金玉珍珠。
“啟稟皇上,娘娘,這是…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從小福子的屋裡搜出來的贓物,還有…爾晴屋子的半包藥粉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奴婢也給帶來了,恭請皇上過目。”
跪在地上,垂著頭不敢吱聲的爾晴,心臟不自覺地漏了半拍,連忙解釋,“娘娘,那是奴婢額娘特地寄來的桃花粉,敷麵用的。”
琳琅看都沒看她一眼,既然是尋常桃花粉,何必如此緊張,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弘曆冷眼掃了一圈嫌疑者,吩咐程院判仔細檢查,至於身體抖得好似篩糠般的小福子,他嘴巴哆哆嗦嗦說不出半句話,想要強行辯駁,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二等太監,月俸有限,哪裡那麼多的金玉珍珠,不是偷竊,便是被人賄賂,無論是哪一樣,都能論罪,被狠狠剝下一層皮。
“小福子,皇上和娘娘麵前,你還是如實招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明玉柳眉倒豎,嫉惡如仇地瞪了眼小福子,對吃裡爬外的人半點憐憫皆無。
“李玉,將他扔進慎刑司嚴刑拷問!”
慎刑司是個好地方,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福子渾身顫抖,打著哆嗦,被人即將拉下去的前一刻,大叫起來。
“皇上饒命,娘娘救命,二阿哥救命,奴才被豬油蒙了心,一時糊塗貪了財,才會收了儲秀宮芝蘭姑娘的賄賂,奴才該死!”
琳琅看了李玉一眼,後者立即吩咐拿人的兩個小太監停了手。
小福子不知是不是驚懼過度,還是後悔不迭,鼻涕眼淚一大把,身子佝僂著匍匐在地上,抽噎不斷。
“奴才…是高貴妃身邊的芝蘭姑娘指使奴才做的,說是皇後娘娘霸寵,六宮不寧,如果二阿哥生病,娘娘肯定不會霸著皇上,那藥是一般的涼藥,無味色無味,傷不了性命。”
雖說涼藥一時半會傷不了性命,但天長日久,足以拖垮身體,嫡出的皇阿哥,病歪歪的,根本無法擔當大任,高貴妃此招並不慈悲。
小福子的職位不高,人平日看著也算老實,日常給永璉提膳,趁人不注意,撒點容易融化的涼藥粉末,拌一拌,份量不多,隔三岔五地操作,就算是太醫準時給永璉把平安脈,都無法準確預斷他身體細微的變化。
“奴才不敢有所隱瞞,藥粉子…並不是奴才弄來的,是爾晴姐姐給的,她也說沒毒。”
小福子知道沒活路,與其像條死狗般在慎刑司受刑,不如死的痛快點,多說點將功補過,免得拖累家人,索性把爾晴拉下馬。
“娘娘,小福子血口噴人,奴婢自進宮以來對您忠心耿耿,絕對沒有二心,也沒有謀害二阿哥的心思,請皇後娘娘明鑒,奴婢冤枉,奴婢藏的隻是桃花粉,擔心被人說道。”
爾晴哪裡願意被拉下水,聲淚俱下地解釋,弘曆目光沉沉,臉色好似山雨欲來的陰沉,一瞬不瞬地看向程院判。
“回稟皇上,皇後娘娘,這的確是桃花粉,但其中夾雜少量的涼藥粉末,雖然份量不多,但老臣為醫幾十年,應該不會搞錯。”
爾晴懂得如何混淆,但運氣不佳,心虛地咬著嘴唇,繼續大聲喊冤,“奴婢冤枉!”
琳琅早想把身邊的毒蛇打死,礙於富察容音的人設,不能太急,太崩,心慈手軟的皇後,一下子變得雷厲風行,誰都會感到奇怪,隻能緩緩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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