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靜下心來,暗自施展著治愈係的咒術,恢複著身體上的傷痕和不適感,尤其是紅腫的臉蛋,簡直遭了大罪,火辣辣的疼。
她美了那麼多世界,難不成要在這裡當豬頭?那肯定不行,琳琅開始打坐療養。
一個時辰後,琳琅睜開眼睛,撩開淩亂的頭發,抹了臉上的點點血漬,露出絕色姿容。
暗沉的黑灰裝扮,襯得外露的肌膚如玉,氣質孱弱纖柔,有一種淒慘的美感。
馴獸的年輕守衛正好瞥見這一幕,不由多看了兩眼,有點心猿意馬,暗自嘀咕,他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小妖精是個大美人。
“咳,小懋,勸你不要多想,那小妮子的身份特殊,上麵的人交代了,再過半個時辰就要她上台,放出脾氣最暴、殺傷力最大的九頭妖怪,直接咬死她,她今日必死!”
年長的守衛老熗搖頭,他知道些許內情,一巴掌拍在對方的後腦勺上,壓低聲音侃侃說,其實是在賣弄自己的消息廣。
“小美人擦乾淨了臉蛋,的確招人喜歡,模樣生得那麼好,冰肌玉骨,我見猶憐,若是按照賺錢的利益考慮,早被人送進歌舞坊接客了,那裡才是貌美花妖該去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被扔進死鬥場?這都是有原因的!”
覬覦琳琅美色的守衛小懋愣了愣,越聽越糊塗,“這是何故啊,非要她死嗎?”
侃侃而談的老熗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問話實在愚蠢,關著奴隸的死鬥場,每天都會進行生死搏鬥,是妖族死亡率最高的地方。
“想要活命,就不要再問了,小花妖估計得罪了人,人家出了重金非要她死,死的越快越好,被九頭妖吞入腹中最妙,這個道理你都不懂?若是送進了歌舞坊,被神族公子看上了,就不好弄死了。”
“我總感覺,她不是純粹的妖族,她周身散發的靈力波動,有點像神族,你說,上頭的人會不會搞錯了?我們要擔責任嗎?”
“閉嘴吧你,擔個毛線的責任!她就算是神族,那也是低等神族,血脈不純正,都被賣到死鬥場,能高貴到那裡去,這是她的宿命,你小子彆色迷心竅,你睡不了她,屍體倒是可以!”
老熗撇撇嘴,語氣滿是鄙夷。
“你彆惡心我,我沒那種癖好!”
兩個守衛斷斷續續的談話話,一字不漏地落入琳琅的耳中,她唇角緊抿,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盤腿端坐,調養了一下氣息。
體內的靈力逐漸恢複到她的全盛期。
須臾,一陣靈氣劇烈波動,震顫著整座牢房,堅固如山的牢房好似要從地皮爆裂開來,妖獸們被震得四仰八叉,瞪大了眼睛。
外麵的兩個守衛神色突變,趕緊用靈力鞏固,但全被震飛了出去,後麵進來探查的守衛待遇都一樣,摔倒在地,口吐鮮血。
隨著“哐當”一聲,地牢的門被靈力震碎,琳琅麵色冷凝地往後走去,守衛們艱難地爬起來,想要對她出手,卻被對方憑空取出的扇子,扇到了千裡之外,生死難料。
琳琅手中的破雲扇由小變大,將前麵的蝦兵蟹將都料理了一二,直到死鬥場的兩個管事來了。
女管事怔愣了片刻,表情莫名地有幾分慌張,隨即柳眉倒豎,對琳琅大聲嗬斥。
“你…你居然還沒死?好大的膽子,小小花妖,竟敢和神族作對,信不信讓你灰飛煙滅!”
男管事詫異地看著好似脫胎換骨的琳琅,小花妖被扔進地鬥場時畏畏縮縮,臉都被打腫了半邊。
但今日看去,十四五歲模樣的少女亭亭玉立,動作優雅地搖曳著玉質折扇,長發垂肩,如雲如霧,麵孔清冷,麗色傾城。
“現在停手,我還能救你一命。”
男管事是個好色之徒,從未見到如此傾城絕色的少女,他的心都酥癢了,如果可以,他願意多花心思,把小美人藏匿起來。
“殺了她,她手裡的扇子應該是個寶物!”
女管事無語地瞪了一眼貪花好色的男管事,目光犀利地盯著琳琅,原本的心虛消失不見,對她手中的寶扇起了覬覦之心。
這樣的寶物,不僅可以作為法寶,如果拿出去賣,估計能賣個天價。
“看來你們想當死人!”
琳琅笑得肆意,微微一甩袖,無數片花葉齊刷刷地往他們的方向射去,好似片片薄蟬利刃,猶如冰鋒。
花葉化作武器,裹挾著一股淩厲的寒氣,洞穿身體時,冰涼刺骨。
二人猝不及防,想要用靈力抵抗,但靈力低微,霎那間枯竭,麵對呼嘯而來的猛烈攻擊,隻有抱頭挨打的份,身體被刺的千瘡百孔,血液汩汩往外冒,伴隨著痛呼求饒。
琳琅控製著力度,沒有讓女管事立即斃命,抬腳走到她的跟前,用腳踢了踢對方的胳膊,冷聲問,“本姑娘是怎麼被打暈,進死鬥場的?你應該知道吧!”
女管事慘白著臉,感覺每條筋脈的血管都被刺破了洞,血液不停地往外流淌,靈力枯竭,若是不及時調息止血,她必然會死。
“如果我…說了,你會放了我嗎?”
女管事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男管事,心驚膽戰之下,掙紮著問,滿臉的恐慌。
“你也配和我提條件?如果不說,我會讓你死的比他更難受,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
“你是否體會過肝腸寸斷的滋味,或者五臟六腑融化血水?還是說,你想要抽取靈血靈骨,感受一番剔骨挖髓的美妙?”
琳琅麵色含笑,語氣悠然,好似惡魔低吟,女管事渾身癱軟,形若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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