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花好色的華深暫時不能出來浪,有了錢老大夫的慎重叮囑,華夫人擔心將來抱不上孫子,對此嚴陣以待,麵對華深的淚眼汪汪,依然把他強行拘在家裡頭養身體。
第二日武師傅被請了回來,專門教華深打拳,平日飲食嚴格控製,那些小妾全都被勒令不許勾引華深,不然全部發賣出去。
仲府,牧瑤得知自己不用跟著流放,一顆心緩緩落下,總算不用整日提心吊膽。
但父親終究判了一年流放,這筆賬她牢牢記住了,決定繼續留在仲府,調查證據。
“牧瑤,你當真不走?”
仲夜闌越來越煩這個女人,都是因為她的存在,阿淺才會和自己置氣到如今。
“大爺,是你當日救了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隻能給你做女使報答了。”
牧瑤心有成算,計劃賴在仲府。
仲夜闌仔細打量了牧瑤兩眼,眼神變得異常犀利,質疑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牧瑤咬著唇,沉默以待。
“你若不說,我讓南風將你丟出去!”
麵對牧瑤,仲夜闌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心,語氣又冷又硬,這讓牧瑤很難接受,從前的大爺不是這樣的。
他就算漠然地板著臉,語氣卻無比溫和,不忍心對她發火,更彆提冷言威脅。
難道是華淺又使了什麼手段?
牧瑤第一念頭是華淺背後使壞。
“我對你沒有惡意,我隻是想為牧家討回公道而已,大爺,你那麼相信華淺嗎?她沒有表麵上那麼美好乾淨,她是在偽裝!”
牧瑤吸著氣,嫉妒不甘的憂傷從眸底流過,話說到最後,聲音開始變得歇斯底裡。
“你對阿淺的惡意太深了,我不能繼續留你了,你走,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女使。”
仲夜闌有點不耐煩,牧瑤滿眼戾氣,額角的青筋暴跳,令他看著很不舒服。
“大爺!”
牧瑤難以置信地看著仲夜闌。
他真的要趕自己走?
為了華淺,對她如此絕情!
心裡的落差太大,牧瑤素來堅強,此刻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平添了幾分柔弱。
“南風,帶牧瑤離開仲府。”
南風一直守在外麵待命,聽到裡頭大爺的吩咐,登時快步走進來,對牧瑤道,“請姑娘自己主動走吧,不然會誤傷到你。”
牧瑤冷睨南風一眼,站在原地未動。
“得罪了。”
南風麵露不悅,牧瑤給臉不要臉,大爺都趕她離開了,居然還想賴著,不知所謂。
二人掙紮間,牧瑤死死盯著仲夜闌,懷裡藏的玉佩一不小心跳了出來,清脆響亮的一聲“叮鈴”聲,吸引了仲夜闌的注意力。
素白無瑕的玉佩被摔掉一個邊角,熟悉的贈物令仲夜闌眼神一怔,墩身從地上拾起不完整的玉佩,細細打量,是他的東西。
“原來是你!當年陪我守陵的姑娘。”
仲夜闌注視著牧瑤,低聲輕喃。
不知為何,他心裡有種奇怪的失落,為何是牧瑤,當年可愛的小姑娘,就算出落不成阿淺那樣的傾城美人,也該比牧瑤強啊。
“大爺原來還記得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完全被華淺迷住了,早已忘了當年的事。”
牧瑤的語氣略顯傷感。
南風見狀,識趣退了出去。
“大爺,求你…看在咱們幼時有段緣分的情份上,暫時讓我留在仲府吧,我保證在沒有查出罪證前,絕對不會傷害華淺的一根汗毛,何況,我也沒有機會接近她啊,我隻是想查清真相。”
牧瑤軟了聲音懇求,眼裡蓄滿了淚,楚楚可憐看著仲夜闌,為了有機會查證據,她不介意在仲夜闌麵前演戲扮柔弱。
仲夜闌捏著那枚玉佩,沉吟許久,最後點了點頭,少時的記憶依稀在目,他沒有忘記。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不要後悔,三個月內沒有查出任何東西,你必須離開。”
牧瑤抿著唇,對仲夜闌福了福身。
“多謝大爺收留。”
牧瑤尖尖的指甲攥著細膩的掌心肉,暗暗想著,華家的算計就算天衣無縫,也會有跡可循,她一定會揪出證據,等在真相大白的那天,華家和華淺都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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