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長公主得到消息,氣得倒仰,仲溪午被叫了過來,直挺挺跪在地上。
“母親,我喜歡阿淺,我想娶她!”
他麵色毫無驚惶之色,字字鏗鏘地道出了自己的心聲,長公主深吸一口氣,雙肩顫抖,顯然是氣惱了,蘇五娘無奈地看了眼家主,輕撫著她的後背,對仲溪午溫言相勸。
“家主,您還是不要說糊塗話,你是仲氏園的主人,未來的大娘子人選必須清白端莊,怎可是二嫁之身?你莫要氣長公主。”
仲夜闌咬著牙關,眼神倔強地盯著長公主,“母親,從小到大,我都聽從你的安排,你讓我學什麼,我就學什麼,從不忤逆,但這次你成全我吧,我是真心喜歡阿淺,除了她,我也看不上其他女子。”
長公主瞅著仲溪午,眼神複雜難辨,仲溪午有些不安,但既然走到這一步,再無可退,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為自己的婚姻爭取自由,“母親,你不是很喜歡阿淺嗎?她給你做兒媳婦,不是更好?”
長公主沉默良久,仲溪午跪在地上的膝蓋隱隱有些生疼,他低著頭,揪著一顆心。
“淺丫頭是很好,但不適合你。”
須臾,長公主下了最後結論,她的語氣堅定,不容置喙。
“倘若她未曾婚嫁,我是樂意她嫁進仲氏園,那麼漂亮惹人疼的孩子,誰不喜歡呢?但她既然做過闌兒的大娘子,就不能再二嫁給你,你們師兄弟萬萬不能因一個女人反目,母親絕不會允許的。”
仲溪午臉色不禁大變,急急喊道,“母親,你難道希望我愛而不得,不幸福嗎?”
長公主表情嚴肅,似是想到很久之前的往事,她當初嫁到仲氏園,也是沒選擇啊。
“溪午,你要記得,你有你的責任,你不能讓其他人看了笑話,迎娶師嫂做大娘子,全煌城的百姓都會議論腹誹,這是實打實的醜聞啊,闌兒日後如何和你相處?你要明白,兒女私情從來不是生命的全部。”
“如果你冥頑不靈,母親隻能動用家法或者使用非常手段,你希望母親死,還是華淺死?或者你選擇放棄,皆大歡喜。”
長公主再無昔日的慈祥麵孔,聲音冷硬,仲家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世家,絕不能沒了名聲,華淺再如何惹人憐,但曾經是闌兒的大娘子,她絕不允許師兄弟為女人反目。
仲溪午好似看陌生人一般看著她,長公主輕歎了一口氣,神情疲憊,吩咐人將仲溪午帶去跪祠堂,自己則一夜無眠。
翌日,蘇五娘親自從華府接來華淺,誰也不知道,長公主在內室對華淺說了什麼,華淺暫時住在仲府園,日常陪伴長公主,但絕不見外男。
不久後,得知長公主準備在中秋宴宣布收華淺做義女,不是隨口的乾女兒,而是要辦一場大型認親宴,仲溪午麵色難看。
華淺若和長公主有了母女的名分,那麼就是仲溪午名義上的妹子,他們之間隔著第二層倫理,以後再無可能。
這事除了長公主的心腹蘇五娘,仲夜闌仲溪午知道內幕,其他人還沒得到風聲。
孟依斐都快嫉妒死了,華淺居然堂而皇之住進了仲氏園,和長公主情同母女一般相處,這不是變相地為她鋪路嗎?
戚如馨得知青梅竹馬金林即將娶親,感覺自己被拋棄了,性子越發偏激,瞅見華淺越來越不順眼,三五不時地刺她幾句。
華淺可不是會受委屈的人,戚如馨公然諷刺她是棄婦時,當即動手給了她兩個大耳光。
“戚如馨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當麵諷刺我?本姑娘是和離,不是被男人休棄,你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心裡有怨,也要掂量一下,如何和我正常說話,擺臉色給誰看!”
戚如馨原本一張苦相,自以為全天下她最可憐,遭受情郎“背叛”,性格愈加性格偏激。
她捂著發疼的臉,震驚看著華淺,眼珠子都會瞪出來了,“你…居然敢打我!你說誰是老姑娘,華淺,我不會放過你!”
戚如馨仗著個子高,心裡怨氣衝天,猛虎撲食般撲向華淺,怎知華淺身姿靈巧如飛燕,腳步輕挪,將方向引向在一旁看似擔心實則看熱鬨的孟依斐,巧妙用了障眼術。
“啪啪啪”的巴掌聲此起彼伏。
戚如馨憤怒地將孟依斐撲倒在地,以為製服住了華淺,直接坐在她的肚子上,使了勁大扇耳光,打得孟依斐一陣嗷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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