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閆洛悠的一時頑皮,令駱悠暫避東瀅。
唯餘書信與賀禮送至,人卻未能親臨。
閆振明穿過曲折的長廊,恰與閆洛悠、景毓不期而遇。
閆洛悠裙擺輕揚,笑語盈盈地奔向兄長:“哥!”
那份喜悅,仿佛春光灑滿庭院,溫暖人心。
閆振明的目光落在她遮掩麵容的輕紗上,不由蹙眉。
“你這臉,是何緣故?”
閆洛悠閃爍其詞:“呃,小有波折罷了。”
閆振明心中暗笑,若非深知其性情,定被其輕描淡寫所惑。
隨即調侃道:“莫非真個毀容,見不得人了?”
閆洛悠故作嬌嗔:“哎呀,哥哥怎可如此不吉之言。”
景毓適時插話,語帶戲謔。
“你這位妹妹,本事可不小呢。”
顯然,太子妃與王妃落水之事,眾人皆知其幕後黑手。
閆振明繼續挖苦:“連麵具都作廢了?”
“女大十八變,你這是變了個方向?”
“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哪有這樣咒自家妹妹的。”
閆洛悠不滿地跟上,嘟囔道。
閆振明忽地駐足,閆洛悠險些撞上,驚呼道。
“哎呀,哥,你突然停下做什麼!”
閆振明上下審視一番,笑道。
“你看看自己,哪裡像個女兒家?”
閆洛悠狡黠地轉問景毓:“師兄,我當真不像女孩子嗎?”
“或許,你本應是男兒身。”
景毓以手抵唇,回應道。
逗得閆洛悠瞪他一眼,賭氣道。
“哼,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
說著,便氣鼓鼓地先行離去,顯然對這番“同盟”的“圍剿”頗為不忿。
回到閆府,閆洛悠不忘前往祠堂祭拜,心中默念道。
“老祖宗在上,洛悠知錯,上次莽撞開門,望您寬恕。”
言辭間,既有悔意,又不失俏皮,儘顯其真性情。
“債務已清償,願上天眷顧,讓我財運亨通,未來可期!”
閆振明與景毓麵麵相覷,心中暗自苦笑道。
“這丫頭對錢財的執著,簡直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
祭祀完畢,閆洛悠迅速轉向二人。
她雙手攤開,一臉期待:“兩位的賀禮呢?”
“我可是專程為此而來,若不見禮,我便賴著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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