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目光一致的望著雌性與其他雄性親密談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那是一種深深的羨慕和嫉妒之情,仿佛千萬隻螞蟻啃噬著內裡那顆脆弱的心。
這種無法言說的痛苦與無奈,讓內心深處的黑暗不斷蔓延,會逐漸吞噬人的理智,從而做出一些卑劣的、讓人難以理解的事。
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了部落中的雄性們,為了得到雌性的偏愛而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雌性也會讓互不相讓的雄性打一場,勝出者可得到交配權。
甚至有人為了交配從而殘害其他獸夫。
如果自己也變成這樣的人不,不會的。
他們不會變成讓自己厭惡,唾棄之人。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依舊凶狠,卻沒有了劍拔弩張,反而像是兩個互不相讓的小孩子,都在暗暗較勁。
讓是不可能讓的,既然墨菲斯可以得到思思的青睞,那麼他們也可以。
刺激不會讓獸人退縮,隻會越挫越勇。
幾人冒著淅淅瀝瀝的綿綿細雨,艱難地前行在泥濘的山路上,三個人形保鏢爭先要抱思思上山,都被無情的拒絕了。
待在家裡已經夠無聊的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再不活動活動筋骨,都鏽了。
他們來到了後山山洞的一處角落。這裡是一個被單獨開辟出來的地方,周圍環境幽靜,仿佛與外界隔絕。
然而,此時幽靜的山洞外聚滿了人,大家麵容愁苦,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
如果不能儘快幫助雌性恢複體力,繼續完成生產,雌性很可能熬不過去。
幼崽也會夭折。
各家嬸子們紛紛行動起來,有人將家裡珍藏的,有滋補作用的藥材拿來;有的人則試圖用溫暖的衣物和被子為其保暖,以緩解她的痛苦;還有的人不斷地鼓勵雌性,告訴她一定要堅持下去,隻有堅持下去幼崽才有活命的機會。
還有一部分雄壯的獸人,冒著雨幕下山,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具有止血效果或者吊命的草藥來幫助雌性。
大家尋找各種方法來幫助雌性度過難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著奇跡的發生。然而,雌性的情況並沒有明顯好轉,這讓大家的心情越發沉重。
他們並沒有放棄,仍然堅持不懈地努力著,相信隻要有一絲希望,就一定能挽救此行的生命。
洞內的雌性已經到了生死邊緣,身體極度虛弱,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沒有力氣在幫助幼崽成功產出,氣若遊絲時還呢喃著,“求,求巫醫,救,救,崽崽。”她麵無人色,虛弱至極,滿身的汗水血漬,讓人看了無不揪心哀痛。
隔著一層簾子的幾個雄性已經泣不成聲。
他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呼喊著,“莉拉,莉拉,你不要放棄,千萬不要放棄。”
“崽崽沒了還可以再懷,可你不能丟下我們啊!!!嗚嗚嗚!”
“獸神,您顯顯靈,救救莉拉啊!隻要您肯降下恩澤,信徒一定日日跪拜,虔誠祈禱。不管有什麼病症災痛都請降臨到我身上,信徒願付出生命,換她們母子平安。”
思思他們剛想進入,就有一個健壯的獸人衝出來,跪在雨中,虔誠的向獸神祈願。
這一幕看得跟在思思身後的三人心裡發緊。
生育那麼凶險的嗎?
那,思思不會也!
“師傅師傅,莉拉不行了,怎麼辦?”此時的小雅很是慌張,她雙手沾滿了鮮血,慘白著一張小臉,不知所措。
前幾次給師傅打下手接生都很順利,沒想到莉拉生產會如此凶險。
薩滿搖搖頭,“雌性第一次生產本就不易,莉拉還生了寒,身子虛弱,生產就更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