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祖地裡搞什麼東西,行為藝術?”
白隕直接問道。
“隻是複仇罷了。”
眼珠子對著白隕眨了眨。
“我是奶龍族行文一派集幾乎全派奶龍的怨恨所形成的詛咒,對這些善武一派進行永恒的複仇。
你們若是誤入此地,還是快快離去吧,不然那禁製要不了幾萬年就會自動恢複。”
眼珠子說是複仇,但是語氣意外的平和。
“讓這些屍體站起來打架,這是什麼複仇?”
白隕無視眼珠子勸退的話,而是好奇道。
“屍體?不不不,它們可不是屍體。”
眼珠子彎了彎,似乎是在笑。
“它們每一隻奶龍都依舊存留著自己的意識,但是隻能看和感受,無法說話和操控身體。
我控製著這些家夥,日複一日地讓它們和自己最親近的幾個奶龍進行廝殺,給予它們永恒的折磨。”
“聽起來不賴。”
白隕點評道。
“必須的,這可是我滿意之作。”
“方便講一講事情原委嗎?”
白隕坐在地上,準備聽故事。
“當然,雖然你們實力不咋地,但好歹也算是能說話的。”
眼珠子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一億多年前,我們奶龍族族內分為兩派,一派叫作行文派,一派叫作善武派。
行文派負責族內各種事務,比如分配工作以及對外談判之類的。
而善武派則是負責應對那些需要武力出麵的事情。
兩派各司其職,我奶龍族當時在凱導域也是最頂尖的大族。
可是善武派有一個缺點,它們明明根本就不善於動腦子,卻總覺得自己比行文派聰明。
因此,經常和行文派發生矛盾。
由於行文派打不過它們,但為了族內的安定,基本都是忍氣吞聲了。
當時奶龍族族長是推選製度,大家一起投票,有能者得之。
曆代奶龍族族長基本都是由行文派擔任,因為善武派領袖曾明確表麵,自己這一派腦子不好使,而當族長不是打架,所以它們根本就當不了族長。
領袖還在的時候,這些奶龍還挺安分。
但在那善武派領袖意外失蹤後,這些善武派就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說起來也怪我們,一開始就用強硬手段將這些少數躁動的幾個奶龍壓下去就沒事了。
可惜,我們愚蠢地認為了,就算這些家夥再怎麼爭權,也應該先為奶龍族著想吧。
事實證明,我們想的沒什麼問題,但是遺漏了一個點。
我們認為的奶龍族,就是各司其職,分工合作,共同讓奶龍族更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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