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羽高跌跌撞撞地跑出樹林時,終於撞到了江風他們。九喇嘛一身黑鬥篷,雙手抱胸道:“看來,你遇到困難了。”
犀犬可沒有心思說彆的,隻說了:“你們快幫他一把,羽高這家夥快把自己玩死了。”九喇嘛打量著羽高,道:“好吧,奇、風,你們對付那四個貨色吧!”(奇是奇拉比,風是江風)
“ok”說完,奇拉比提著刀就衝了過去。江風嘴上說著:“為什麼又是我上。”但還是很自覺地衝了過去。
兩人分工明確,奇拉比用刀法牽製了他們,交鋒三回合,這四個倒黴蛋就已經傷痕累累了。江風就負責輔助了,他自然看出了這些家夥體內有古怪,當那些家夥想動歪腦筋了,就用水遁把他們洗乾淨。因此,這邊的兩人打四人還是很愜意的。
但羽高這邊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要不是九喇嘛輸入了不少查克拉,這個倒黴蛋就要昏過去了。九喇嘛和又旅、由木人三人檢查時,還不忘吐槽:“這家夥到底是多不小心,才會中這麼多的毒!”
又旅點點頭,道:“犀犬,看來,你的人柱力還是個傻小子啊!”犀犬道:“確實,這家夥差點把自己玩死。”
由木人就很正經,在想辦法解毒,可惜混合毒素很難治。三人隻能慢慢逼出毒素,不能徹底消滅毒素,還是要找些藥物來根治。還好這是忍者世界,換成普通人,早就掛了。
江風兩人也知道事態緊急,開大招了,江風用水遁和土遁改變了地形,斷了這些家夥的退路。奇拉比開始了荒繰鷺伐刀的前奏。這四個家夥算是轉瞬即逝,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兩把刀。也就一個貨有一口氣,剩下的已經徹底涼涼了。
江風見到血液濺出來,隻好用水遁和土遁清理這些特質的血。奇拉比拿了這些家夥的包,便去了羽高那邊。而江風則還在清理現場。
等江風回來,羽高的情況倒是好了不少,就連臉色都紅潤了不少。江風拍了拍九喇嘛,道:“九,怎麼樣?”九喇嘛看向羽高,歎了一口氣,道:“唉,可以不用治了。”
羽高頓時臉色蒼白,道:“我覺得我還有搶救的必要。”犀犬也急了:“是啊。九,再努力一下。”
九喇嘛道:“我還沒說完,我的查克拉加上比之前的藥物包,雙管齊下,已經逼出了大半的毒素,剩下的不會危及生命。但還有些毒素潛藏在體內,羽高,你要不去水之國,那裡的人肯定有根治的法子。”
羽高這才放鬆下來,但九喇嘛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難受:“但你要注意,彆在過度使用查克拉,就你現在的身體,是經不起極限玩法的,玩的不好,就像老化設備高強度運轉,會直接垮掉的。”
羽高記下來這些,突然覺得九喇嘛的聲音很熟悉。江風這才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九,以後說話彆老是說一半,剛才嚇我一跳。”犀犬道:“就是,你老是喜歡嚇朋友的毛病該改改了。”
九喇嘛道:“這個嘛,下次一定。”羽高這才放下心來,差點睡了過去。但還是抵著沒睡,掙紮著站了起來,向江風六人行了個禮。
江風道:“彆客氣啊!羽高,我們可是很久沒見了。”羽高覺得這聲音好耳熟:“你是之前那個路人!對吧?”
江風道:“想不到你還記得。”羽高道:“是啊,誰讓你們是我見到的唯一的好心人。離開後,我老是遇到劫匪。”(其實是羽高去找劫匪、山賊的茬。也算是很少遇到好人吧。)
九喇嘛也摘了麵具,道:“這樣啊,羽高,看來你這段時間過得不怎麼樣。”羽高也意識到他們不簡單,接著,幾人又聊了一會,交換情報。羽高全程懵了,信息量真的太大了,一時半會真的沒反應過來。
羽高坐著休息了一會,勉強能走動了,七人選了個旅館休息,順帶一提,這地方離水之國也不是特彆遠,再穿過一個海峽和幾個小島就到水之國了。
旅館二樓,羽高正在和犀犬商量。與江風他們交談的這段時間,羽高對犀犬的看法也改觀了很多,兩人不像之前那樣誰也看不慣誰了。
羽高也在思考接下來的事宜:“搜集尾獸的家夥?看來,我和犀犬也逃不掉啊!”犀犬道:“是啊,沒想到直到現在還有野心家妄圖放出十尾,簡直是自取滅亡。”
羽高點點頭:“看來,我不該逃避了。”犀犬道:“其實,你師父的事可能另有隱情,這次回去,你可以再看看。”羽高眼裡閃著淚光道:“或許吧。”
霧隱村,帶土正等著六尾上門,他按斑的配方(其實是黑絕的配方)製造了這種混合毒素,就是為了逼六尾自己回來。為此,帶土還特意降低了毒素的濃度,以六尾的戰鬥力,殺了他派出去的炮灰,也有回來的餘力。
帶土想到這,笑了出來,但他看到矢倉和三尾,卻不自覺想起了琳。開始回想自己經曆,甚至開始想自己做錯了嗎?但想起斑的那些話。他又開始洗腦自己,像是找借口來說服自己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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