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風房間。“叮鈴鈴”,鬨鐘又響了,江風不耐煩的關了鬨鐘,揉了揉眼睛,就起來了。他穿好衣服,裝好卷軸包,就走出門了。
路上,江風吃著早點,一邊想著小孩會要什麼東西,一邊走去了演習場。演習場,阿斯瑪也到了,靠在樹下抽煙,還吐著煙圈,像是在思考什麼。看到江風來了,阿斯瑪一笑,讓出點位置。
江風順勢坐下,道:“阿斯瑪桑,早上好。”阿斯瑪掏出煙,道:“江風先生,早上好。來一根?”
江風看著阿斯瑪吞雲吐霧,搖搖頭:“還是算了,我說阿斯瑪呀,還是少抽點煙吧!你這樣,哪有女孩子會喜歡你。”
阿斯瑪想到了夕日紅,也覺得有道理,但還是裝作無所謂,道:“下次一定。”
江風有些無語,道:“真的嗎?你就不怕夕日紅討厭你?”阿斯瑪嚇了一跳,站起來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啊呸,哪有這麼一回事啊!”
江風雙手一攤,道:“上回夕日紅路過,我看你時不時盯著她,就猜到了。”阿斯瑪有些灰心喪氣,道:“啊,這麼明顯的嗎?”
江風道:“當然了。所以你是怎麼想的?直接表白?”(心裡話:阿斯瑪你小子壓根藏不住事,原著裡不也是被鹿丸他們看出來了?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阿斯瑪有些頹廢,躺下來道:“這個嘛,現在還不是時候。”江風拍了拍阿斯瑪,道:“我說老瑪啊,彆這麼遲疑,喜歡就要有勇氣去追。光這麼看,要等到什麼時候?”
阿斯瑪沉默片刻,也覺得有道理:“這樣嗎?那我試試吧!”江風道:“這才對,有些事情就是要讓對方知道才有戲。”
另一邊,鳴人和空正聽著三代的演講,聽星期一的火影講話已經成了慣例。就是會有一些摸魚的會派影分身來。比如江風和阿斯瑪,他們現在正坐在樹下乘涼呢。
一小時後,三代講完話,老師們就帶著學生去了演習場。鳴人和空看到另一個江風和另一個阿斯瑪坐在樹下聊天,也明白了,這兩位老師又用影分身偷懶了。
江風看到鳴人和空,也拍拍衣服站起來,問道:“鳴人,空,想好了要什麼嗎?”鳴人和空這回倒是謙讓起來,想讓對方先說,好像是怕自己的願望會讓惹人笑話。
阿斯瑪見到這場景,壞笑道:“鳴人和空這麼不想要,那要不就算了。”鳴人和空也急了:“不可以。”阿斯瑪一攤手,道:“那就好,那你們快說啊。”
鳴人“先走一步”,他瞪了一眼踢他一腳的空,道:“江風叔,我想見見之前見到的大朋友們還有他們的夥伴們。”(就是尾獸和他們的人類夥伴。)
江風也知道了鳴人的意思,點點頭,道:“可以。”鳴人道:“好啊,謝謝江風叔叔。”
江風摸了摸鳴人的頭,誇了鳴人幾句,又走向空,道:“那空想要什麼?”空看了一眼阿斯瑪,有些緊張:“江風老師,我想知道我的父親,哦不,和馬那家夥到底愛沒愛過他的兒子?這個願望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江風有些沉默,但他最後也想出來了辦法,他將前生看過的這段火影劇情也注入了記憶水晶,放在空手裡,拍著他的肩膀道:“沒事的,空,這裡是和馬的看法,注入查克拉就能看見,但空你要有心理準備,你要記住,你就是你,無論是誰都否定不了你的存在,就是你的父親也不行。”
阿斯瑪見此,也是無奈一笑。如果可能的話,他也不想讓空知道太多,對於一個不到七歲的孩子,這種真相太殘酷了。
空捏了捏水晶,沉默片刻,道了一聲謝。他走進樹林,看起了這段影像。鳴人見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拉著江風的衣角,道:“江風叔,這是怎麼回事?空的父親他是不是那個叫和馬的,我們是不是也要去看看空?”
江風噓了一聲,道:“這是空該麵對的事實,鳴人你就在這練習忍術吧,空他也不想讓我們看到。”
阿斯瑪點點頭,道:“鳴人,你上回的風遁還沒有掌握好,繼續加練吧!否則,會有處罰的。”
鳴人想起來之前的躲避苦無式負重跑,也隻好去訓練了。而空看到和馬的一切,淚流滿麵,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這麼不堪。
為了所謂的大義,拋棄自己就算了,還無視自己的生命,用劣質的封印將九尾的部分查克拉保存在了自己兒子的體內,讓自己的孩子自小就受到了各種折磨,經常暴走,甚至還打壞了“從來沒被攻破過”的火之寺大門——封印鐵壁。這得要花多少錢?
而和馬的言語裡,也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兒子,把親生兒子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工具人。
直到現在,空對和馬的最後一絲期望也沒了,他也意識到阿斯瑪和地陸對他好是有多難得。
畢竟就一個封印鐵壁的花費就不是小數目,要是賠錢的話,天知道要多少錢,這對空來說,簡直是噩夢,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負債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