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這邊,也是輕輕鬆鬆,畢竟,他記下了比賽的規則,裡麵的注意事項可沒說自己不能用毒啊。
對於有著大量的醫療知識的兜來說,在洞穴附近采了點藥,製造出低配版的麻醉劑,那是易如反掌。
加上手裡的真地圖,在多個箱子的附近設陷阱,守株待兔,放長線,釣大魚,還真等到了幾個幸運兒。
舔完包,兜算是湊齊了天地人卷軸,他看了看表,估計了一下時間,再過五個小時,他就能出去了。
任務完成,兜也是無事一身輕,點燃了“隨手撿到”的信號彈,便離開了這地方,去新地方蟄伏了。
而學員賽,也沒出什麼意外。經過兩天的篩選,鳴人、佐助他們的名額那是板上釘釘了。
隻有佐助和寧次不開心,他們一直心心念念地想和鳴人打一場,但幾輪下來,就是抽不中鳴人。今天是最後一天,也是十強的排名戰,但他們的運氣依舊不好。
也隻有空運氣好,抽到了,和鳴人開始了對決。但結果也有些戲劇。鳴人一上來,就是不講武德,放狠話階段還沒說了,就是一記煙霧彈。
趁此機會,鳴人就是一個多重影分身,一發不講武德的風遁·大突破,想把空打出界線。還好空反應快,下一秒就借風遁跳起來,躲開了攻擊。
空看到這麼多分身,就想用九尾查克拉開掛。但鳴人似乎察覺到了,挑釁他道:“怎麼了?堂堂忍僧,未來的火之寺住持,就這點本事嗎?”
空聽到這話,一時氣惱,就沒用了,硬著頭皮上了。他用風遁·獸波掌,消耗掉了一群分身,見有效果,空也加把勁。
花了點時間,他終於衝散了鳴人們的陣型,想著擒賊先擒王,他看到有一個鳴人被分身護著,就以為他是本體。
但結果也顯而易見,等到他耗光自己查克拉,躲開一大堆的苦無和手裡劍,終於打到“本體”時,他這才發現,這玩意是分身。
他這一愣神,就被後麵偽裝成分身的鳴人一個偷襲,打出了場外,自然是輸了。
下了台,空看著鳴人,滿臉寫著不服氣,道:“鳴人,你和誰學的?這麼不講武德。”
鳴人摸摸鼻子:“誰讓你上頭了,嘿嘿,有時候要靠智慧,彆靠莽。對吧?佐助,寧次。”
佐助哼了一聲:“你這家夥,老是搞些歪門邪道的,有什麼好得意的。”寧次也是點頭:“就是,忍者就該光明正大點,搞什麼陰謀詭計。”
麵對佐助和寧次的聲討,鳴人笑道:“那可不一定,老話說得好,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能起效不就行了。”
佐助和寧次聽到這話,也是無語了,這家夥從哪學的老話?但他們也沒時間和鳴人做口舌之爭。因為廣播正好報到他倆名字,二人下去決鬥了。
而空看到鳴人那副得意的樣子,心裡產生了一種想法,要是能揍他一頓就好了。
而下方,寧次和佐助已經開始了戰前放狠話,像肯定是我贏,你就乖乖下去之類的。
而這場比賽,佐助也有些難受。他還沒開寫輪眼,雖然練熟了宇智波的手裡劍術和遁術。但麵對寧次,還是有些吃虧。於是,佐助選擇放風箏,拖死他。
寧次可不傻,看到這麼多手裡劍,就是一發土遁·土流壁。當然,是沒有狗頭的那種。
而佐助見手裡劍被擋住了,也是一笑,這不正巧嗎?雷克土啊!雷遁·轟雷,一發銳利的雷之大槍直接打破了土流壁。
也打出了大量灰塵。
看到起效果了,佐助也是一發火遁·火球術打了過去。
而寧次見自己的土遁被克製了,隻好用起了家族秘術,一記八卦空掌打退了火球術。
寧次還借助八卦空掌的後坐力,趁著煙塵,快速到了佐助跟前,開始了近身戰。
佐助也不甘示弱,不就是近身戰嗎?誰怕誰。他用雷遁活化了自己的身體,和寧次打了起來。
兩人幾番交戰,也沒分出勝負,反倒是快把藍條耗完了。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孩子,查克拉量可不像鳴人那樣誇張。
用了幾次c級忍術、秘術之類的,就有些耗不起了。寧次劍走偏鋒,表麵上是想用柔拳,實際上,虛晃一招,想用土遁把佐助頂出去。
佐助在最後一刻,抱著同歸於儘的想法,耗完最後一點查克拉,直接也把寧次拽了出去。伊魯卡見這樣,也隻好以平手收尾。
經過幾次切磋,排名也終於出來了。依次是鳴人、空、佐助、寧次、小李、天天、雛田,以及三個幸運兒。
(信、佐井還有藤原他們仨是秘術組,現在處於培養階段,就沒有參加。)
另一邊,下忍們的生存遊戲也早就結束了,兩天時間是一晃而過,但自己走出來的卻沒多少人。
而這其中也包括兜、泉、穆村、拓海四人。
他們一出來,鼬就趕了過去,他也說不出肉麻的話,隻好對著泉說了一句恭喜。
泉也是大大方方地回了句謝謝,然後就開始裝柔弱了,小臉一白,說了句,鼬,我頭有點暈,就靠在了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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