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出門的時候,還覺得這個醫生跟他媽有幾分相似,但仔細一看又不太相似。
不過也對,他媽那個土包子,怎麼可能來漂亮國?
更彆說成為佛州的醫生了。
將心放回肚子裡的季越去藥房拿了藥,倒出兩顆,就著醫院裡的水吃了下去。
吃了藥,身體總算沒有那麼難受了。
季越靠著牆,坐下,捂著臉,不知何時,眼睛已經紅了。
奶奶給他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他媽又不管他,以前覺得慈祥和氣的爸爸也不理睬他了。
他的命怎麼這麼苦呢?
沒忍住,季越又打了張姍的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季越的心更涼了。
張姍看了一眼未接電話,很果斷拔了電話卡,丟進洗手池,將它衝進下水道裡。
接待了兩個客人後,張姍開始安排下午的手術。
她的手很穩,做的手術傷害很小,恢複得也快,很多人慕名而來,掛號動手術的人,已經排到明年春天了。
看看時間,已經下班了,張姍換衣服,提包走人。
車開出停車場時,張姍又看到了季越,此時,他正被一群彩虹少年圍住。
剛動完手術不久的他,根本沒有能力還手,捂著肚子蜷縮著身體。
張姍沒有管,油門一踩,隻留下一串尾氣。
三年時間,張姍磕了無數個蛋,成為佛州最厲害的人,隻要她出手,手術的傷害都降到了最低。
因為履曆太好,張姍被挖到紐市,在紐市噶了一年多,教出了無數學生,儼然成為了業內泰鬥。
而這時,季越因為沒錢買藥,回國了。
季奶奶還是很高興的,以為季越學成歸來了,還大擺長桌宴。
正想打電話跟張姍炫耀時,發現張姍手機打不通了。
“小越,你媽是不是換號碼了?”
“我不知道,我也聯係不上她了。”
季越掩飾眼裡的恨意,要不是張姍不管他,他也不會被人騙去做那個手術。
“也不知道怎麼做媽的,孩子說不管就不管,活該孩子跟她不親,這樣的媽,咱不要也罷,以後她哭著回來找你給她養來,你彆搭理她。”
“知道了,奶奶。”
季越是坐船,漂洋過海回來的,身份證這些東西一個都沒帶,等需要用到身份證時,就跑公安局補辦。
“季越?你已經辦理國籍退出和戶籍注銷了,我們這邊不能給你補辦身份證,還有,你是怎麼回來的?出入境這邊也找不到你入境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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