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以心神與白妹子聯通一番,在回蒣府之前看看泥魂閣從之前提供的那些信息之中是否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你還彆說,雖然白妹子從夢中被喚醒,還有些迷糊,可傳過來的信息卻著實勁爆異常。
原來,這大公子、二公子雖然都是蒣家現今主母所生,但是並非家主的種,而是家主五弟的,也就是之前在蒣府外探查過林青的那位青袍金丹長老。
簡單地講就是,當年家主和這個五弟爭奪上一代世子,也就是爭奪未來家主位置,結果五弟失敗,不僅失敗,自己私下裡的相好,也就是現在的主母還被自己的二哥,也就是現任家主給強奪。
後來這個五弟臥薪嘗膽,不能正麵勝過這個二哥,就私下裡與主母私通,搞出了這老大老二,而且打算讓自己的這兩個種將來繼承家主之位,也算給自己報仇了。
不僅如此,後麵這二哥的其他老婆生的兒子,都要麼下毒給毒死,要麼弄成傻子殘廢,總之後麵家主就沒啥像樣兒子了。
本來大局已定,不管是老大還是老二,誰上位都是這五叔的種,哪知後麵這家主不知道哪裡給接回來一個私生子,也就是九公子蒣槐。
雖然威脅不大,但是這五弟還是一直想辦法處處為難,鼓搗人刻意宣揚九公子身份不正的事情,就是想消除隱患。
這些信息都是主要來自於二公子,因為二公子喜歡偷看男女之事,曾經發現過他老媽和五叔那檔子事兒,之後又刻意調查,還專門搞定了主母身邊的侍女,早已洞悉全盤。
大公子雖然也有所察覺,好像五叔私下裡經常跟自己老媽眉來眼去,但更趨向於猜測二弟是五叔的種,自己應該還是家主的,既然不是同一個媽,搞死自然就是理所當然。
林青簡直都驚掉下巴,尼瑪,這長青侯府看來是祖傳的亂搞呀!一代更比一代強!不知道其祖上還出過多少這樣的插曲,鬼知道這些後輩原本應該姓啥?沒準兒百家姓都齊了!佩服佩服!
雖然惡心,不過林青卻明白,這大公子、二公子一死,那位五叔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後麵會對這九公子有所動作,自己既要避免被誤傷,又要注意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利用。
很快來到第二日天明,林青整理衣衫,從山洞中出來,一路快速奔行,很快返回長青候府。
直接趕往九公子宅院,剛到門口,便有其他家奴告訴林青,此時九公子已經出門,是被家主大人請去的。
林青思索一下,這九公子所處的後院內可是有那間密室的,從不讓外人,包括下人進入,甚至清理之事都是自己親為,此時要不要進去查探一番,或者偷偷放置一個龜殼用以偷聽?
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太冒險,越是關鍵時候越不能著急,這時候不但不能進去,反而要儘量躲遠一點。
想到這裡,林青急忙轉身,連院門都沒跨進去,直接轉身,慢慢繞到九公子院子後麵,既可以近距離查看一下周邊環境,又消磨一點時間,等九公子回來。
而此時,九公子正站立於議事大殿之中,上方老家主居中主座,左手邊是那名被家主叫作三叔的年長金丹長老,右手是那名青袍金丹長老,就是老家主的五弟。
老家主看向下方的九公子,聲音平和地問道:“老九,這幾日非但沒有為你慶功,還讓你閉門思過,可覺委屈?!”
九公子急忙彎腰鞠躬,十分謙恭地回答:“父親大人明察,孩兒哪有什麼委屈?都怪我太過粗心,沒有及時察覺兩位兄長的動態,如果及時發現也不至於落得手足相殘,作為弟弟,著實罪責難恕,父親僅僅隻是讓孩兒閉門思過已經是大大的恩典,孩兒怎還會有委屈?還請父親大人加重責罰,否則孩兒始終愧疚難安!”
雖然這番說辭著實有點太過虛情假意,不過家主卻甚為滿意,然而青袍金丹長老卻麵色極為陰沉,冷眼注視九公子,毫不客氣地問道:“大公子、二公子的事情你果真沒有參與其中?”
九公子露出驚恐錯愕的表情,撲通下跪,急切地說道:“五叔,您怎麼會覺得我能參與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一直喜歡安靜,不善交際,大哥、二哥有事兒從來不會找我商量的,我到了天寶學院之後,也隻是最後這一天才得到大哥邀請,第一次去大哥院子赴宴,您老人家可千萬明察!”
這位被稱為五叔的金丹長老聽完這番回答隻是哼了一聲,向上手的家主和自己的三叔長輩一拱手,告辭一聲,然後一甩衣袖憤然離場,隨後傳來其冷冽的聲音:“不用你說,我自然會親自徹查此事,若有人使詐,絕不放過!”
旁邊那位三叔長者似乎十分平靜,麵無表情,好像在認真思考,過了一會兒也告辭離去。
直到此時,上方的家主才站立起身,走到九公子前方,拍了拍後者肩膀,讓九公子起身,好像是安慰九公子,平和說道:“你莫怪你五叔,他一向喜愛老大、老二,這事兒對他的打擊不比為父小,已經三天滴水未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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