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媳婦兒倒騰點東西不為過吧。
再說了,他沒準備不給布票,到時候該給多少給多少,這是原則性問題。
郝山河一聽這個急眼了,“我說,你這話就不對了,現在外邊兒都在傳她是資本家小姐。”
他是為數不多知道柳沉魚真實身份的人,倒是不會想歪,可是秦淮瑾跟他是搭檔,他不能不管。
秦淮瑾皺了皺眉,“胡說八道。”
秦淮瑾倒是沒想到會影響自己,但是這話一出很可能會影響京城的賀世昌。
據他所知,現在正是賀世昌的關鍵時刻,萬萬不能出一點兒岔子。
“我自然知道這不是真的,你媳婦兒是賀老的孫女,怎麼可能是資本家小姐,問題是我知道沒用啊,眾口鑠金啊。”
秦淮瑾很快想到了關鍵之處,鬆了口氣之後,他沉著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革委會也得根據事實情況才能有動作。”
郝山河點了點頭,“你心裡有數最好,反正你媳婦兒有賀家護著不會出什麼事兒,我擔心的是你。”
他跟秦淮瑾搭檔這麼久,愣是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希望不會有事兒。
他還是很相信部隊政審的。
秦淮瑾:“謝啦老郝。”
郝山河站起來,擺了擺手,“客氣個啥,咱們的關係比親兄弟也不差了。”
秦淮瑾笑笑,“過了年我有個兄弟過來,到時候你做個陪客。”
郝山河都要出門了,聽見這話,好奇地看著秦淮瑾:“到時候提前說一聲。”
不容易啊,多少年了,第一次聽秦淮瑾介紹他的朋友。
下午,秦淮瑾借了師長的車,去了趟省城。
柳沉魚沒用多長時間就把窗簾做好了,踩著凳子在何萍萍的幫助下,一個屋掛了一個。
柳沉魚這麼講究,看得何萍萍直搖頭,“也就是咱們家屬區山清水秀的,要不這窗簾你不得一個月洗一次啊。”
還真彆說,這土布做的窗簾還挺好看,尤其是配著柳沉魚新做的家具。
“時不時地用拂塵抽打抽打灰塵就成。”
這麼大件兒的東西,柳沉魚就是想洗也洗不動。
秦淮瑾倒是可以,但是他平時訓練已經很累了,還得洗他們一家五口的衣裳,再把窗簾也讓他洗,那她也太不是人了。
何萍萍點了點頭,“改明兒我也弄一個,還真彆說,這東西真是越看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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