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出個份子,給孩子們包個紅包能用多少錢。
再說了,這麼多年了,她可不信這個兒子沒攢下錢。
這孩子從小就愛攢錢。
每次攢點就被老大老二偷摸地給他拿出去花了,這小子哭一頓,記吃不記打還接著攢。
也不知道像誰。
秦垚離開了,也用不著賀世昌了,他準備起身回軍區,走之前囑咐柳沉魚:“路上注意安全,到了駐地給爸爸發電報打電話都可以。”
柳沉魚點點頭,把手裡的帽子遞給他,“您也注意身體,活兒是乾不完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賀世昌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閨女的肩膀:“放心吧,你沒安定下來爸爸是不會出事兒的。”
這孩子還是不讓人放心,他得努力多活些年頭。
送走賀世昌,柳沉魚跟爺爺奶奶告彆,回小紅樓接孩子,準備出發去火車站了。
下午五點半他們登上了返回蓉城的火車。
第二天晚上八點到達,出站之後郝山河站在吉普車前,朝他們招手。
“老秦,弟妹,這邊兒這邊兒。”
說著話,他兩步上前把老三抱在懷裡,笑著說:“看兄弟牛不,車剛停下就接到你們了。”
他抱著老三走到車蓋子前邊拍了拍,“摸摸,還熱乎的。”
秦淮瑾白了他一眼,把行李放上車,這次回來賀家老倆給帶了不少營養品,賀世昌和賀雪庭也準備了不少,他們回來的時候弄這些行李就廢了好勁兒。
“這兩天團裡的訓練怎麼樣?”
說起正事,郝山河收斂了笑意,“進行了一場拉練,二連墊底。”
二連是今年整合過來的,整體素質不如秦淮瑾以前帶的兵。
秦淮瑾點點頭:“明天把軍務股長喊上,開個小會。”
駐地這邊兒雖然軍人服務社時不時的還有豬肉賣,但是駐地食堂已經很久沒吃肉了。
這樣下去戰士們都要受不了了。
回來的路上,秦淮瑾跟柳沉魚商量過了,他這個月的津貼拿出一半買頭豬給戰士們補貼一下。
等這次補完了,再給他們緊緊皮子。
“可以啊老秦,不過這錢不能讓你一個人出,我也出一半。”
軍務股長也不是沒找師裡,隻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師裡也沒辦法。
他轉頭看向後座,“小柳,你這覺悟可是咱們家屬院頭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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