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沉魚睜眼罵人之前,他終於把臉和脖子給她擦洗乾淨,把人穩穩地放在枕頭上。
隨後又捏著柳沉魚的手,一根一根地仔細擦拭,像是對待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許是因為秦淮瑾的動作溫柔,柳沉魚皺著的眉頭漸漸鬆開。
秦淮瑾鬆了口氣,擦完手又給她洗了腳,才把柳沉魚身上的衣裳換成睡衣。
收拾好之後,他又去西屋看了眼三個孩子,確定他們已經睡著了,這才回屋睡下。
兩人雖然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是從那天之後,他們一直睡一個被窩。
秦淮瑾上床把人扣進懷中,深吸一口氣,才閉上雙眼。
半夜淩晨四點左右,秦淮瑾睡得正熟,夢中柳沉魚像顆小太陽一樣朝他飛撲過來。
他手忙腳亂地接過這顆小太陽,不顧馬上要融化的雙手,一點一點地給這顆小太陽檢查,生怕磕到碰到。
終於在越來越熱的時候,秦淮瑾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柳沉魚的發旋,這人現在緊緊縮在他的懷裡,一直抖啊抖的。
秦淮瑾皺眉,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果然滾燙。
柳沉魚發燒了,毫無征兆。
秦淮瑾當下心裡一緊,輕輕拍了拍柳沉魚的臉,試圖把人叫醒。
柳沉魚隻覺得快凍死了,明明是夏日卻跟寒冬一樣,她在心裡吐槽,難不成這山溝溝裡六月飛雪了?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冷。
察覺到臉上的動作,她費勁兒地睜開眼睛,手電筒的燈光照在屋頂上又投射下來,柳沉魚剛睜開的眼睛被刺得又閉上了。
緩了下再睜開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秦淮瑾,她一頭霧水,她聲音沙啞:“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她睡覺又把人踹下去了?
不應該啊,從第一次把秦淮瑾踹下去之後,這小半年在她有意的控製下,睡覺老實了不少啊。
秦淮瑾聽著她沙啞的嗓子,心裡自責不已,他後悔了,什麼劉芳,什麼人世間的牽絆都不重要。
他隻想她好好的,每天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看書聽聽收音機,然後看著三個孩子鬨騰。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小聲說:“你發燒了寶寶。”
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柳沉魚一直纏著他,想要他喊得親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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