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頓時一愣,漫不經心地喝了口水。
“沒有,說這個乾嘛,他也不會給孩子定娃娃親的。”
柳沉魚知道秦淮瑾的後悔,但是知道又如何,誰也不能回到當初。
“讓他心裡有個數,徐團畢竟跟小秦的關係挺不錯的。”
何萍萍有些擔心,徐立功和秦淮瑾的關係哪兒是挺不錯啊,那是過命的交情。
萬一跟徐立功的關係受影響,她怕柳沉魚挨埋怨。
柳沉魚翻了個白眼:“嫂子,他要是埋怨我,我直接弄死他算了。”
秦淮瑾要是個好賴不分的,柳沉魚怎麼可能跟他堅持到現在。
她心裡很清楚,這事兒徐立功要是敢在秦淮瑾麵前提,他們這朋友就沒法兒做了。
柳沉魚不介意他們關係好,秦淮瑾和徐立功的關係他們兩個維護就好了,是賣命也好還是怎麼的都好。
但不是用孩子未來的婚姻做人情的。
這樣柳沉魚接受不了,她跟秦淮瑾相處快一年了,不說把這人摸透了,但也差不多。
秦淮瑾現在的一切都是拚命得來的,不是靠關係。
何萍萍歎氣,“也是,我這純粹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小秦什麼事兒不依著你,事關孩子的未來大事,他更不可能草草決定。”
雖然平時看秦淮瑾不言不語的,對三個孩子還十分嚴厲,但是何萍萍知道,他對三個孩子還是上心的。
真要不上心就放任三個孩子在嶽家受罪不就好了,這樣他跟柳沉魚兩個人的日子多好過啊。
但是話說回來了,柳沉魚心氣不低,秦淮瑾要真是個那樣的人,他倆也不見準過得下去。
“反正我覺得你跟小秦說一聲,孩子的事兒,兩口子商量著來。”
柳沉魚點點頭,並沒有將這話放進心裡。
隻是晚上看著秦淮瑾沉得水一樣的臉色,柳沉魚納悶了。
難不成她真的判斷錯了,秦淮瑾知道這事兒了,知道她拒絕了?
所以生氣了。
難不成他真的有跟徐家結親的想法?
不過這男人沒說話,柳沉魚也就裝作不知道。
當初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她說過,有什麼話及時說出來,就算再好的感情也得溝通。
但是這人不說話,柳沉魚也興致寥寥,突然就不想問他了。
於是,柳沉魚沉默地洗漱,秦淮瑾沉默地洗碗洗筷子收拾衛生。
等到兩人躺在床上,秦淮瑾猛地伏在柳沉魚身上。
柳沉魚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出手推拒,隻是手剛伸出去就被這人給抓住,然後推到頭頂。
“你這是發什麼瘋?”
柳沉魚不高興了,平時都是她主導床上這點兒活動的,現在突然被動,讓她有種砧板上待宰的魚一般。
隻可惜這男人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不管柳沉魚說什麼,直接吻住她的唇。
狂風驟雨打落綠葉,窗外的樹葉隨風抖動。
直到柳沉魚氣喘籲籲的這人才放開她,他伸手撫摸著她的眉眼,時不時地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他眼睛裡盛滿細碎的光,看向柳沉魚的時候俱是迷戀纏綿還有微不可察的痛苦。
緩過氣的柳沉魚沉著臉,一把抓住這人的把手,冷聲道:“你瘋夠了麼?”
她不喜歡這樣的他。
“你沒什麼話想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