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這孩子自從打通任督二脈之後,懶得說話的德行早已離他遠去。
他現在是話癆秦煜。
這孩子學舌學的一字不差,記性好的秦淮瑾差點兒把這麼小的孩子送到特殊培訓出。
還是柳沉魚把這人的念頭打消了的,這人真是的,沒見過鸚鵡學舌麼,鸚鵡也能重複短句,也沒見誰把鸚鵡培養成特殊人才。
他們家秦爍已經勵誌要參軍了,家裡有一個當兵的就夠了,沒必要全都送部隊去。
真等以後裁軍,難不成全都轉業回家再找出路?
那還不如直接讓孩子自己選擇想走的路子。
這會兒秦煜就充分發揮了他鸚鵡學舌的本事,手舞足蹈地把經過學了一遍。
不僅陶欣和陳曉東驚著了,就連老師和校長都蒙了。
這孩子在學校不愛說話啊,怎麼人前人後兩副麵孔?
陶欣聽了半天,然後看了眼自家的小崽子,看著小崽子心虛亂飛的眼珠子,她就知道秦煜這小孩兒說得一點兒錯都沒有。
柳沉魚聽完也沉默了,她看了眼自家包子臉的小老三,又看了看不忍直視的陳晨。
一時間還真說不好這頓揍是打輕了還是打重了。
陶欣也看著自己兒子一臉的血道子,在心底無力。
這次的事兒分明是自家孩子招人家孩子,人家都不搭理他了,他還一個勁兒地往上湊。
秦煜也生氣,“媽媽,以後你給我戴個麵具,我不要給人當媳婦兒!”
他還得保護媽媽呢,大哥說了,等他們上學去了,他就是家裡的頂梁柱,給人家當媳婦他才不乾。
陳晨煩死了,他昨天就纏著自己,今天又這樣,秦煜才忍不住動手的。
“他抱我,我推了他一把,他又抓了我的臉,我才上手抓他的臉的!”
陳晨就是嫉妒他長得好看,要不然抓他的臉做什麼,這險惡用心秦煜早就發現了。
陶欣懷裡的陳晨聽了秦煜的奶凶奶凶的話,忍不住往媽媽懷裡鑽了鑽。
緊跟著小聲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想抓他,是沒站穩撲上去抓了他的臉,我不是故意的……”
當時他都來不及說對不起,秦煜就騎在他身上,兩條胳膊都揮出殘影了。
他們來之前陳晨根本不說原因,這會兒秦煜說了,他才抓著媽媽的領子哭著道:“我就想要秦煜,他好看,嗚嗚嗚,為什麼打我……”
陶欣:“……”
陳曉東:“……”
這輩子的臉都丟在這兒了。
陶欣哪兒好意思再跟人家要說法了,站起身要帶著孩子走。
“實在不好意思啊,這事兒是我們家孩子的不對,我先帶孩子去醫院,明天去了托兒所再讓他好好道歉。”
陳曉東在一旁點了點頭,頗為認同妻子的說法。
畢竟身上的傷害和心靈上的傷害相比,還是心靈上的傷害更嚴重一些。
柳沉魚也很無語,她確實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回事。
“那個,先彆著急回去了吧,我們家大娘已經去請大夫了,你們這孩子頂著一臉的傷滿世界亂跑再感染了怎麼辦。”
柳沉魚還是覺得自家孩子下手重了,等處理完小孩子的傷口,再看怎麼處理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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