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儀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後道:“公子百思不得其解,未婚妻苦等了他七年,為何眼看花期在望,最後卻偏偏在這一件,區區小事上泥古不化。”
霍書菀聽後默默的說了一句:“渣男。”
淩不疑追問道:“敢問,這位公子,一直對未婚妻的相貌暗暗惋惜,這未婚妻,可心知肚明?”
皇甫儀解釋道:“那是公子年少之想,後感動於未婚妻的情深義厚,便再無此等輕浮之想了。”
程少商此時心裡已經明白,皇甫儀所說的故事裡的未婚妻,便是自家三叔母,而公子正是他自己,她心中瞬間升起了一絲憤怒。
於是她站起身來為自家三叔母不平道:“那未婚妻要得可是公子的感動?她不過是希望,心上之人能將自己放於心上罷了,隻不過,沒想到自己會碰上一個,自負又薄情的混賬。”說著她又緩緩坐了下來。
霍書菀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嗤笑出聲道:“嫋嫋說的對,這位公子確實是混賬,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等他的,未婚妻的做法很正確,君若無情我便休。”
皇甫儀……
袁善見……
程少商這時又問道:“夫子,我也有一問題要問,若你是那公子,未婚妻和孤女同時掉入河中,您應當救誰?”
霍書菀這時聽了程少商的話,突然想到現代人一句亙古難題,媳婦和媽掉進水裡先救誰,這讓很多人都無法回答。她不禁笑出了聲,心想這個問題真是讓人頭疼啊!
淩不疑這時卻一臉認真地看著皇甫儀說道:“程娘子應該這麼問,未婚妻會一些水,將將能在水麵浮的片刻,而孤女絲毫不會水,若夫子是公子,先救誰。”
程少商有些驚訝的看了淩不疑一眼後,又看向皇甫儀道:“沒錯。”
這時皇甫儀皺起眉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袁善見見自家老師被難住了,忙問道:“淩將軍,若換作是你,你先救誰啊?”
程少商轉頭看著袁善見嘖了一聲道:“刻薄,誰最刻薄,你最刻薄。”
淩不疑認真道:“若換作是我,自然是先救未婚妻,若先救孤女,未婚妻可能被水草纏住,可能叫水流衝走,若公子真把未婚妻放在心上,又怎會讓心上人有半點不測。”說到這裡他便看著程少商,他的眼神深情而專注。
這讓程少商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皇甫儀聽了淩不疑的話,若有所思的問道:“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孤女死而不救?”
樓垚這時開口道:“若是我,我也是要先救未婚妻的。”
袁善見不高興道:“那未婚妻並未掉入河中,這假設不成立。”
淩不疑放下手中的酒杯道:“那孤女也未曾掉入河中,隻是自行服毒罷了,人死了便死了,隻需給那名護衛過繼子嗣,將來保他升官發財,讓他的香火得以延續足矣。”
樓垚看著淩不疑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說道:“可這樣做,未免有些對不住那位慘死的護衛吧?”
淩不疑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滿是不在乎地回應道:“對不住便對不住了,人生在世,誰能保證自己能對得起每一個人呢?”
聽到這句話,霍書菀不禁流露出讚賞之意,附和道:“阿兄說得太對了!如果每個人都像阿兄這麼清醒,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癡情男女了。相信未來阿兄的新婦一定是非常幸運的,因為她會得到阿兄全心全意的愛和關懷。”說完,她還特意看了一眼程少商。
程少商對此表示認同,並點頭應和道:“這話確實很有道理。我的父親同樣也是一名武將,在戰場上,為了保護他這位主帥,犧牲的將士數不勝數,但並不是每個將士的妹妹或女兒都會嫁給我父親啊。”
皇甫儀聽了眾人的話,心中不禁感到悲痛,他麵帶悔意道“說到底,要是那公子,早些打發走了孤女,也就好了。”
霍書菀接過話題,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那孤女不過是個跳梁小醜,不值一提。真正的問題在於那位公子,如果他一直無法看清自己內心真實的情感,那麼未婚妻退婚確實是對她自己最好的選擇。畢竟,愛情並非強求可得,而那位未婚妻顯然不是一個盲目追求愛情的人,她懂得有些人是強求不得的。”
程少商也接過話題,眼神堅定地說道:“剛才淩將軍說得很對,上天自有其道,定會讓有情人終成眷屬,絕不會讓他們輕易分離。這一點毋庸置疑。”
皇甫儀靜靜地聽著兩人的話語,眉頭微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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