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怒目圓睜地瞪著宣後,滿臉都是不忿之色,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怨氣:“宣神諳,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如此肆無忌憚地嘲諷我嗎?”
程少商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穩穩地站在了宣後麵前,義正言辭地說道:“不要再為難我家皇後!這些話是我說的,如果你認為我說出了真話而冒犯了你,那麼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畢竟,我這個人粗俗無禮,整個都城都心知肚明。文修君大人有大量,請不要跟我這樣的小人物計較。”
然而,文修君並沒有因為程少商的解釋而罷休,反而變本加厲地繼續攻擊。
她麵帶鄙夷地指著程少商,惡狠狠地說道:“程少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就連你的夫君淩不疑,他也不過是那個被休棄的瘋癲婦人所生的孩子罷了。儘管他自幼就被養在宮中,但他還真把自己當成真正的皇子了?真是可笑至極!”
聽到這裡,霍書菀再也無法忍受,她瞪大了眼睛,滿臉怒氣衝衝,大聲嗬斥道:“我姑母和阿兄豈能容你隨意詆毀!他們都是值得敬重之人,豈是你能汙蔑的對象!收回你剛剛的話,給我姑母、阿兄道歉。”
文修君不理會霍書菀的話,繼續罵道:“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你有什麼好生氣的,他淩不疑本來就是一瘋婦所生,而你也是一個刑克六親之人。”
霍書菀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都有些白了,她衝上前去想要理論,卻被程少商攔住了。
程少商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文修君,義正言辭地說道:“書菀阿姊的父親、母親以及兄長皆因國家大義、為護佑百姓、為報效聖上而英勇捐軀,豈容得你信口胡謅?如此詆毀英烈遺孤,簡直是對霍將軍赫赫戰功的公然否定!你這般言論,叫那些戰死沙場的英靈如何安息?”
“再說淩不疑,他今日之輝煌成就,他被世人敬仰尊崇的大將軍地位,皆是他在沙場上浴血奮戰得來,而非陛下偏袒所致。”
“至於我程少商,更不會因他人幾句閒言碎語便輕易動搖本心。反倒是文修君你,滿口胡言亂語,心胸狹隘自私至極,實在與大家閨秀的風範相差甚遠。”
霍書菀靜靜地聆聽著程少商的這番慷慨陳詞,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這麼多年來,她並非沒有耳聞,有人在背地裡悄悄議論她命硬,刑克六親。
儘管她表麵裝作毫不在意,但實際上,聽得次數多了,心裡難免會感到煩躁。
此刻,程少商的仗義執言,猶如春日暖陽,溫暖了她那顆早已冰封的心。
文修君臉色漲得如同豬肝一般,雙眼圓睜,大聲嗬斥道:“大膽!你不過是一個剛剛入宮,聆聽數日教誨的小女娘,對宮中規矩尚且一知半解,竟敢跑來訓斥於我,今日就讓我代替你那不成器的父母,好好地教訓教訓你這不懂事的丫頭!”說罷,她怒氣衝衝地想要衝過來打程少商。
宣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毫不猶豫地攔住文修君大聲道:“住手!”
霍書菀則用淩厲的眼神瞪著文修君,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敢?”
文修君見宣後攔住自己,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宣神諳,我阿弟請求鑄造貨幣的權力,你卻不肯答應;如今我要教訓這個愚蠢的婢女,你又百般阻攔。我早已知曉,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無情無義之人!”說完,她用力地甩開宣後攔住她的手臂。
宣後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力道甩得後退了幾步,身體有些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幸好一旁的霍書菀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扶住了宣後,才避免了一場意外。
霍書菀見宣後站穩了,便將人交給程少商。
她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文修君,她的眼神冷冽如冰,毫無溫度可言,仿佛眼前的文修君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死人。
她走到文修君麵前停下腳步,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死死掐住文修君的脖子,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你說,如果我今天就這樣把你掐死了,陛下會讓我為你償命嗎?”
此時的文修君臉色漲紅,呼吸急促,雙手拚命掙紮,想要掙脫霍書菀的束縛,但卻徒勞無功。
她的眼睛充滿恐懼和絕望,身體因為缺氧而顫抖不已。
王姈見狀,急忙衝過去拉住霍書菀的手臂,顫抖著聲音求情道:“書菀阿姊,這都是我母親的錯,請你原諒她吧。”
然而,霍書菀並沒有理會她的求饒,甚至一腳將其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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