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書菀見汝陽王妃帶來的婢女不敢等了,又將目光投向汝陽王妃道:“我姑母大家都知道,她不便前來,與你汝陽王妃又沒有任何交集,怎會讓你來替她教訓嫋嫋。”
汝陽王妃聽到這話,臉色一沉,說道:“我說的是如今的城陽侯夫人淳於氏。”
霍書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笑道:“她淳於氏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爬床賤婢,也配我家嫋嫋宴請她,我阿兄可沒認她是阿母呢。”
汝陽王妃沒想到霍書菀竟然如此大膽,竟敢當著眾人的麵辱罵淳於氏,頓時氣得臉色通紅,怒道:“霍書菀,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就算你家給了三皇子,也不能如此無禮,目無尊長。”
霍書菀輕笑一聲,絲毫不懼,淡淡地說道:“她淳於氏算什麼尊長,也配我敬著她,汝陽王妃你還是彆在這兒倚老賣老了,不然小心我父皇真的厭棄了你們汝陽王府。”
汝陽王妃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霍書菀卻說不出話來。她萬萬沒想到,霍書菀竟然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還敢當眾反駁她。
霍書菀見狀,更是不屑一顧地說道:“怎麼,無話可說了嗎?我告訴你,今天可是我阿兄和嫋嫋訂婚的大喜日子,如果你再不快帶著你身邊這些走狗離開,就休怪我讓人把你們統統扔出去!”
汝陽王妃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你放肆,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和這程少商在一起久了,連行為舉止都變得這麼粗俗無禮了!”
程少商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少商雖然粗俗,但至少知道什麼是廉恥,不像有些人,居然爬上自己外兄的床。這種不知羞恥的事,做起來倒是得心應手。”
淳於氏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汝陽王妃怒聲斥責:“你竟敢當著長輩的麵如此汙蔑未來君姑!”
程少商嘴角微揚,嘲諷地笑道:“我剛才並沒有指名道姓啊,老王妃何必這麼急著對號入座呢?而且,前兩天我剛去探望過我未來的君姑,她現在還在杏花彆院養病呢。那麼請問,今天這位君姑又是誰呢?”
汝陽王妃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喊道:“放肆!我說的是城陽侯夫人!”
程少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語氣平靜地說:“哦~原來您說的是那位爬上自己外兄床的城陽侯夫人啊。”她故意將聲音放大,讓在場的賓客都能聽到。
周圍的賓客們聽到這句話,頓時炸開了鍋,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有些人對城陽侯夫人的行為表示譴責和唾棄,而另一些人則對程少商的直言不諱感到驚訝和欽佩。
汝陽王妃氣得臉色鐵青,她環顧四周,大聲說道:“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我倒要看看誰敢阻攔。”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叔母,若予要攔著呢?”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宣後緩緩走來,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透露出威嚴。
蕭沅漪立刻向宣後行禮,恭敬地說道:“皇後毋恙。”
其他賓客也紛紛效仿,齊聲說道:“皇後毋恙。”
霍書菀也恭敬的行禮道:“參見母後。”
整個場麵瞬間變得莊嚴肅穆。
宣後走到前麵來停下道:“免禮,今日予為子晟和少商定親之事而來,當我是尋常長輩即可,不必拘束,程夫人,府上可還有其他清靜之地,免得擾了府上其他貴客們的雅興。”
蕭沅漪恭敬道:“有,皇後請移步。”
宣後溫柔道:“叔母,城陽侯夫人咱們一同吧!”
城陽侯夫人低頭答道:“是。”
宣後又將目光投向了霍書菀和程少商道:“菀菀,少商,你們也一起吧!”
霍書菀和程少商也恭敬道:“是。”
於是,一行人跟著蕭沅漪來到了一處安靜的房間。
宣後站定,蕭沅漪見此便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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