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聽後接過她的話道:“陛下,若臣女也敢用性命發誓,說城陽侯夫人,有謀害淩將軍之心,老王妃是否也會秉持正義?狠狠地責罰她?”
汝陽王妃不滿道:“你起什麼誓,你素來行事不端,還是城陽侯夫人,起誓更真些。”
程少商看著汝陽王妃走到她跟前道:“老王妃此言差矣,我可是老老實實,聽長輩吩咐定親的,與城陽侯夫人這等,自己張羅婚事的人可比不得,她吃霍家的,用霍家的,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扭頭趁人不注意,就頂替了霍夫人的位置,所以,臣女起得誓可信,她起的誓不可信。”她邊說還邊擺手。
城陽侯夫人委屈地說道:“陛下,妾身雖然出身卑微,但也不能容忍程少商這樣詆毀侮辱。如果陛下不為妾身做主,妾身隻有以死明誌。”
程少商冷笑一聲:“城陽侯夫人既然有如此壯烈之舉,那為何十幾年前沒有這樣做呢?如果當時您也能像現在這樣堅決,霍夫人也許就不會憤而絕婚,今天的局麵可能會完全不同。”
越妃笑著對淩不疑說:“子晟啊,你這新婦還真是個機靈鬼,她的話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
淩不疑微笑著回應:“越妃說得極是。”
汝陽王妃不滿地看著越妃:“越妃,霍君華是什麼樣的人,當年你可是恨她入骨,現在卻幫她說好話,你分明是故意跟我作對!”
越妃上前一步,情緒激動地說道:“我和霍君華之間的恩怨是一回事,但她從來沒有對不起過淩家,尤其是對淩益更是一往情深、儘心儘力地幫助他。可是淩益呢?他在妻子和兒子生死未卜的時候,不到一年就與淳於氏糾纏不清,他對得起霍家嗎?”
越妃繼續說道:“當年他們母子流落街頭,霍君華為了保護子晟,把自己的皮衣披在他身上,節省下的食物也給他吃,而那時淩益在哪裡呢?他正忙著籌備婚禮,迎娶繼妻。”
“當霍君華終於找到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就連我也幾乎認不出她來。”
“是,她的人品確實有問題,但不可否認的是,她是一個好母親,她對子晟問心無愧。所以,子晟絕不能對不起她,去討好淳於氏,即使陛下親自發話也不行。今天我在這裡表明態度,淳於氏未經召見不得進宮,我看到這種人就感到心酸和惡心。”
汝陽王妃氣憤的說道:“陛下,淳於氏行事再不端,也是老身的救命恩人,今日你們羞辱她就是羞辱我,要是不給老身一個說的,今日我就……”
汝陽王聽後一下就來了精神,兩眼放光的問道“要去死?那太好了,那可太好了。”
汝陽王妃卻沒能如他的意,而是大聲吼道:“我要到外麵叫屈喊冤,剛好滿朝文武家眷都在,老身就讓他們都看看,陛下是如何對待,庇護他們兄妹幾個長大的叔母,看看這些好名聲保不保的住。”
汝陽王大步流星地走到文帝跟前,拱手作揖後,氣呼呼地說道:“陛下,您瞧瞧,就是這麼個瘋婆子,稍有不順心,就尋死覓活地撒潑打滾。當初我說要休妻,您卻跟我說什麼糟糠之妻不下堂,還給我出那等餿主意,讓我出城去當修士,說是分居不休妻。行行行,我不休妻,我絕婚總行了吧?我要絕婚!”
汝陽王妃聽聞此言,氣得滿臉通紅,她一邊用手捶打著汝陽王,一邊怒吼道:“我為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竟然如此對待我。”話未說完,她已無法承受這巨大的打擊,身體發軟,癱倒在地,放聲大哭起來。
汝陽王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滿是無奈和憤怒,他歎息一聲,說道:“你……你簡直是無理取鬨。”說完他又看向文帝跪下道:“陛下,老夫實在受不了了,實在是守不住她了。”他邊說邊痛苦的在地上磕著響頭。
文帝見此連忙去扶他起來道:“使不得使不得,叔父,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將人扶起來了後,他接著道:“並非朕有意要為難你,眼下興盛儒學,此時你若開口絕婚,休妻,那些儒生,還不定怎麼議論。”
越妃也開口出主意道:“叔父最愛熱鬨,修行乾什麼,照我看,應該讓老叔母,去三才觀修心養性才是。”
汝陽王妃難以置信道:“你……”
文帝也一臉驚訝的看著越妃道:“啊!”
宣後溫柔的接過話道:“越妃說的,倒也是兩全之法。”
說著她便與越妃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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