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漫兒悄悄走進關押言博的地方,眼前的景象讓她有些驚訝。
這裡並沒有留下任何看押言博的人,不知是瓦爾汗的自信,還是他的自大。
看著眼前的地方,古漫兒心裡五味雜陳,這裡可是言博的宅子,她是言博的婆娘。她感到有些委屈,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她也僅僅是個女人而已,又能做到什麼呢。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竟然敢來找我!”言博的聲音淩厲,讓古漫兒有些發慌。
“我,言郎,你聽我說。”
古漫兒小心翼翼地說。
“說?說什麼?說你是怎麼跟瓦爾汗在一起的?”
言博冷笑一聲。
“若你有心,又怎會不知拒絕呢?難道要告訴我,你是被瓦爾汗騙到他的家中不成?”
古漫兒憤怒了,她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但是她並沒有時間解釋,因為瓦爾汗恰好出現在這個時候。
“言博啊,你怕是誤會小美人兒了,是我請他到我宅院去的!”
瓦爾汗說著,還不忘嘲諷著言博。
“有這般好的女人,竟然不懂得珍惜,那可怪不得我瓦爾汗等你死了,收入囊中。”
“你……”
言博被嘲諷得麵紅耳赤,但是他還是努力地壓製著自己的情緒。
“我也不過是看在夫妻之分,想來看看你,想不到更想不到的是蠻子你。”
古漫兒說完,也不管兩人的反應,轉身就走。
她覺得,她已經聽夠了這些男人之間的狗咬狗了。她不再想聽那些無聊的爭吵,更不想成為這些男人之間的陪襯。
她隻想,一個人靜一靜,有時候覺得活著也是一種痛苦。
等到古漫兒走後,瓦爾汗不急不慢坐在了言博的對麵,一副同情的樣子,卻又帶著一絲張狂和傲慢。
言博見到瓦爾汗,神色一怔,卻立刻恢複了冷靜,冷笑著。
“瓦爾汗,你又來做什麼?難道還想玩什麼陰謀?”
瓦爾汗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毫不在乎地掃視著言博,冷冷說道。
“言博,你這個家夥,果然一點也不含糊。怎麼,看到我來了,就開始害怕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譏諷和不屑。
言博神色凝重,目光銳利地盯著瓦爾汗。
“瓦爾汗,不要得意忘形。你以為你是誰?以為自己做的事會密不透風?”
他的語氣冷漠而不強硬,偏偏瓦爾汗像是被逗笑了一般,笑的很大聲。
“你問我瓦爾汗是誰?我是這啱城的蠻子,說不定等你死了,也是這宅子的主人。”
他的話語帶著挑釁和不屑,讓整個屋子裡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
一句話把言博噎的半天說不出話,手指著瓦爾汗,整個臉憋得通紅。
瓦爾汗看著言博如此德行,狂妄又不加掩飾的輕蔑,大笑著離開了此地,眼下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對於來看言博,那可真是大錯特錯。
隻是想看看古漫兒想做什麼,才一步步跟來,言博越是表現的憤怒,瓦爾汗的心裡就有多爽,多舒坦。
馮姨娘早已準備好了飯食,告知戚福,戚福也僅僅是說,再等等,人還沒回來。
桌上已經擺好酒,戚福有節奏的敲著桌子,閉著眼數著拍子。
戚福坐在屋內,下人們候在一旁等著,戚福的目光透過窗戶,不時地注視著外麵的動靜。
似乎心事重重,表情凝重,完全不同於往日裡的輕浮和自信。
突然,外邊快速跑動的腳步到了院內,戚福的心臟猛地一跳,緊張地站了起來,外邊傳來雷霸的低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