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古樸的兵器室內,火光映紅了每個人的臉龐。謙讓站在爐火旁,手中的鐵錘隨著他的節奏舞動,敲擊在燒紅的鐵塊上,發出鏗鏘有力的響聲。空氣中彌漫著熱浪和金屬的焦香,汗水順著謙讓的脊背滑落,但他全神貫注於打造手中那把鋒利的長劍,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戚福走進兵器室,目光掃過一排排整齊擺放的武器,最後落在謙讓身上。他沒有打擾謙讓的工作,隻是靜靜地觀察著。謙讓察覺到戚福的到來,停下手中的錘擊,用一塊麻布擦去額頭的汗珠,轉過身來,恭敬地行禮。
“三爺,有何吩咐?”謙讓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和忠誠。
戚福擺了擺手,示意謙讓不必多禮,“我隻是來看看我們的武器是否足夠鋒利,能否在戰場上為我們的戰士們護航。”
謙讓微微一笑,自豪地說:“三爺,這些武器都經過我和其他兄弟們的精心打造,每一件都是我們心血的結晶,足以讓敵人聞風喪膽。”
戚福點了點頭,滿意地環視四周,然後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我聽說你們有些人還有家人,有沒有考慮過將他們接到新址來生活?”
謙讓的表情微微一變,他知道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但他也不願意對戚福有所隱瞞。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三爺,我們這些打鐵的漢子,多少都有些家室,但他們都習慣了家鄉的生活,不易遷移。不過,如果三爺需要,我們願意為三爺分憂,將家小遷來。”
戚福點了點頭,似乎對謙讓的回答感到滿意。“那麼,你們就好好在這裡工作,我會為你們的家人安排妥當。”
說完,戚福轉身離開了兵器室,謙讓則繼續回到火爐旁,繼續他的鍛造工作。在這個充滿火光、汗水和金屬碰撞聲的世界裡,謙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對戚福的信任。
闡勇的身影時常出現在戚福的門前,他的目光堅定,仿佛要將這份守候轉化成一種行動的力量。戚福的庭院裡,古樸的石橋跨越著清澈的溪流,兩旁是鬱鬱蔥蔥的花草,偶爾有幾聲鳥鳴打破了這份寧靜。戚福坐在亭下,手握一卷未完的書,他的笑容溫和,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闡勇,你這番來意,我已明白。”戚福的聲音不緊不慢,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你的妻子,確實是位有遠見的女子。安逸久了,人的確容易生出惰性。”
闡勇低頭,嘴角微微上揚,那是對妻子的一份感激,也是對自己選擇的肯定。他知道,即使自己的力量有限,但守護這一方安寧,卻是他力所能及之事。
“戚福三爺,我願為您的府邸儘忠職守,哪怕隻是看家護院,我也覺得心中踏實。”闡勇的話簡單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堅毅。
戚福輕輕點頭,站起身來,走到石橋上,望著池中的魚兒悠閒地遊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的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好,闡勇,你的決心我感受到了。你將會是我們這裡的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戚福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讚賞,他回過頭,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在闡勇的身上打量。
闡勇微微鞠躬,臉上浮現出一抹釋然的笑容。他知道,從今天起,他將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即使是最平凡的守衛,也要守得一方平安。
戚福站在宏偉的宮殿之中,目光落在殿外那片廣袤的朝堂上,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鵬環才華橫溢,但若要讓他在朝中立足,還需要一番精心的籌劃。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似乎能洞察人心的深處。殿內的氣氛莊嚴肅穆,一絲不苟,每一塊金碧輝煌的琉璃瓦,每一根雕龍畫鳳的柱子,都在靜靜訴說著朝廷的威嚴和權力的重量。
忽然間,戚福的目光一轉,看到了伯言大哥,他正站在殿角,一襲青衫隨風輕拂,麵帶微笑,目光睿智而沉靜。戚福招手示意他過來,兩人相對而立,仿佛整個殿堂都在聆聽他們的討論。
“伯言大哥,我想給鵬環安排個職位,但又怕他不適應,你有何良策?“戚福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
伯言大哥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殿下,曆練乃成長之必經之路。鵬環雖有才華,卻未經世事磨礪。不如先讓他從基層做起,熟悉朝政,待時機成熟,再行提拔,方能穩妥。“
戚福聽後,眉頭微微舒展,仿佛心中的迷霧被一縷清風驅散。他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伯言大哥所言極是,我這就命人安排。“說罷,他轉身離去,步伐堅定,似已有了全盤的計劃。
殿內的侍衛們默默注視著這一幕,感受到兩位權貴之間的默契與智慧。而鵬環,雖然還未知曉自己的命運將如何轉折,卻已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朝廷這出棋局中的一子。
寨子初具規模,戚福與言博相議於醫館旁,籌劃開設一家鋪店。夕陽餘暉映照著言博堅毅的臉龐,他目光炯炯,手中握著一紙計劃,嘴角露出絲絲笑意。戚福則倚靠在木椅上,一手托腮,似乎在幻想著鋪店賓客盈門的熱鬨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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