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福邁著穩健有力的步伐緩緩走到寨門前,他那猶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仿若能夠刺破黎明前的重重迷霧,直直地鎖定住那群形跡可疑的匪賊。
這些家夥們一個個顯得局促不安、笨手笨腳,就好似被山中凶猛的野貓盯上的可憐野兔一般,稍有不慎便會將自身的行蹤徹底暴露無遺。
一陣突兀的咳嗽聲打破了原本靜謐祥和的氛圍,這聲音在空曠寂靜的空氣裡不斷回響,宛如一聲沉悶的驚雷,瞬間使得寨門周邊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和沉重。
戚福的唇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笑容,緊接著他手臂一揮,做出一個示意匪賊上前靠攏的手勢。那幫匪賊見狀,彼此間迅速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拖著略顯踉蹌的步伐,戰戰兢兢地朝著戚福慢慢挪動過來。
就在他們逐漸逼近之際,隻見戚福身後的一眾手下動作迅捷無比,眨眼之間已紛紛抽出背負在後的長刀。刹那間,鋒利的刀刃在初升太陽的映照之下,反射出一道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眾人的目光之中皆透露出高度的警覺和深深的疑慮,然而此時的戚福卻恰似一頭正在伺機而動的猛虎,其每一次邁步、每一個舉動都經過了精心算計,堪稱天衣無縫。
“你們為何停留不前?難道是心中有鬼,想要圖謀不軌嗎?”
戚福的嗓音猶如悶雷般低沉有力,仿佛是從那曆經歲月滄桑、布滿青苔的寨門古舊石磚縫隙之中硬生生擠出來一般,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威壓。
一眾匪賊麵麵相覷,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心臟跳動得異常劇烈,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彼此心跳聲交織在一起所形成的共鳴,宛如戰鼓擂動,震耳欲聾。在這極度緊張壓抑的氣氛之下,他們那些細微的動作變得格外引人注目。
有人不停地吞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有人則眼神飄忽不定,左顧右盼,企圖用這種方式來掩蓋內心深處的惶恐與驚懼。
然而,戚福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卻好似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可以輕易地刺破他們精心偽裝起來的麵具,直抵靈魂深處最脆弱的角落,令他們無所遁形。
“我……我們……隻是想著要讓三爺先行一步,表示一下對三爺的尊敬之意罷了,絕無半點惡意啊!”
終於,其中一名匪賊哆哆嗦嗦地開口解釋道,他的聲音因恐懼而不住顫抖,同時下意識地將雙手緊緊攥起,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給予自己一絲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戚福微微眯起雙眸,眼神如同銳利的鷹隼一般,仿佛要透過眼前這群人的外表看到其內心深處。他靜靜地凝視著對方,似乎正在用一種獨特的方式來判斷剛才那番言辭的真偽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起來。
終於,過了好一會兒,戚福輕輕地揮了揮手。隻見他身後的那些手下立刻心領神會地抽出背後的長刀,刀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與此同時,他們的目光始終保持高度警覺,緊緊地盯著麵前的這幫匪賊,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
這時,戚福的聲音再度傳來,但與之前相比,此刻卻多了幾分戲謔和玩味之意。
“既是這樣,那便煩請諸位先行一步吧。”
話音未落,那群匪賊的身體明顯緊繃起來,每個人都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他們並沒有像預想中那樣急切地邁步向前,反倒流露出想要退縮的意圖。
此時此刻,擺在他們麵前的路隻有一條——進入這座寨子。因為他們心裡清楚得很,如果繼續拖延或者拒絕前進,恐怕戚福會毫不猶豫地下令將他們斬殺當場。
畢竟事已至此,誰也不會傻到拿自己寶貴的生命去冒險,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於是乎,這些匪賊們隻好硬著頭皮,慢吞吞地朝著寨子裡挪動腳步。倘若再繼續推諉磨蹭下去,毫無疑問,任誰都會察覺到其中必有貓膩。
戚福那沉重而堅定的腳步聲,在這靜謐得如同沉睡一般的寨子中,顯得格外響亮且清晰可聞。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那群行為怪異、透著神秘莫測之感的匪賊們。
此刻,他緊握著手中那把鋒利無比的短刀,刀刃閃爍著寒光,伴隨著他略微急促的呼吸節奏,輕微地顫動著,似乎也能夠敏銳地捕捉到其主人內心深處正逐漸燃起的熊熊鬥誌與激昂殺意。
原本吹拂過寨子的微風,總是攜帶著往昔的輕鬆愉悅以及人們歡快的笑聲,但如今卻已然被一股冷冰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肅殺氛圍所取代。
戚福的心臟猶如一麵被猛烈敲擊的戰鼓,發出“砰砰”巨響,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無情地撞擊著這座寨子的沉寂,讓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緊張壓抑的氣氛。他深深地意識到,眼前所見的這一切背後,必定潛藏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凶險征兆。
昔日熱鬨非凡的寨子,此刻竟然安靜到了極點,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嘈雜聲都無法聽到,唯有戚福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聲,在這片死寂之中回蕩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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