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朋友,就算分手也向著你,彆說這些了哈。”
樓道門裡齊子茂和傅崎站在那裡,推測剛才他們也在勸鄭侒。
見他們紛紛回去了,鄭侒拿出一包煙,把其中一根遞給陳謊。
“怎麼回事。”
“我能去你們那邊暫時住嗎?我實在有點受不了了。”
鄭侒向陳謊講述起緣由,聽得陳謊不停地笑。
梁雲最終還是去值班了,然而卻需要人陪著,這等同於還是他們幾個。
但他能邁出這一步也算是一件好事,大家因此沒說他,可錢然的精神狀況卻愈發不好了。
可能是太過缺乏安全感,她想跟鄭侒和好。
但鄭侒此時沒有心思糾結於這些事,所以就拒絕了。
結果便是錢然變本加厲地開始“騷擾”他,甚至在他值班的時候也如此。
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是非要和他一起,使得齊子茂最後不得不去沙發睡。
“我真的要被逼瘋了,她說自己怕喪屍,現在又為了感情不怕了。”
他不曉得錢然有沒有瘋,可要是再這麼繼續,他馬上就要瘋了。
“恐怕不太可行,以後倒是沒準。但現在局勢,我們秉持的是以物換物。”
“你想要什麼?”
陳謊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包香煙,把其中一根彆在鄭侒的耳朵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不是一直在做嗎?”
鄭侒愣了一瞬,隨即就明白了陳謊的意思,不過他似乎有些抵觸。
陳謊明白他的想法,畢竟這種事也算是讓他監視朋友,來給毫無關係的人提供幫助。
但問題恰恰就在於他太過聰明了,要比那群人聰明得多。
“公子哥的父親不一般,我們也是為了活命,要是你和他真的身處困境,我們肯定會給予幫助。”
“什麼意思?”
鄭侒從來沒聽傅崎提起過,他父親的工作或者相關細節。
但前天的那件事,他確實也意識到傅崎並非單純的富二代。
之前送過來的物資,很多人都獲悉了這個消息,鄭侒同樣沒把這件事太當回事。
當陳謊告知他傅崎父親托人打開柏林公館這件事的時候,他才明白是什麼情況。
那天他們在外麵的酒吧消遣,中途傅崎的臉色不好看。
他還問發生了什麼,結果傅崎說自己去打幾個電話,那時是晚上十點半。
五點多的時候,傅崎也曾說過要回去。
但是林蔓她們表示還想玩,最終傅崎也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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