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簡單,當初,於佩兒在寢室裡,說的那些,雖然是事實,描述的也對。但是,有些事情,就會出意外。
於佩兒邀請同學到家裡玩,其中的大姐林寶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把她有男友的事情,透露給了於母聽,於母當時沒有說什麼,畢竟書香門第,有教養,有涵養,這個事情,就不動聲色。
於母向於佩兒同學旁敲側擊,了解了一些東西之後,就很擔心。
晚上的時候,就把事情與於父說了,於父是中大的一個教授,自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把女兒嫁給一個大陸逃港過來的人,他還丟不起那個人,哪怕對方是一個小商人,但是,對方欠了不少錢,這樣好高騖遠、剛愎自用的人,他於家高攀不起。
第二天,早飯過後,於父就找到女兒,畢竟是書香門第,不會大吵大鬨的。
“佩兒,你兩個哥哥已經子承父業,進了大學教書,你在也上了大學,年齡不小了,我看可以給你找個夫家了。”
說到這裡,於佩兒有些不好意思,她說道:“老豆,我的男朋友,我要自己選。”這已經很大膽了,可能和她性格有關。
於父說道:“你見見人家,說不準備,就喜歡呢?”
“才不要!”
“是你陳伯伯家的兒子,已經從倫敦那邊留學回來了,明年會成為香江大學的助教。”
於佩兒知道那個人,小時候還圍繞他身邊玩來著;她默不作聲,可能也有默認的狀態在裡麵吧。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一見鐘情敵不過青梅竹馬。鐘田文的白月光,變成了他的朱砂痣。
鐘田文聽完於佩兒的介紹之後,點點頭,然後沒有留戀,轉身離開。
人生不過一場戲,沒有什麼不可放下的。
鐘田文上了車,直接離開;而不遠處的於家彆墅裡,於父看著那個年輕人遠去,暗暗鬆了一口氣,兩人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於佩兒有些失落的回到了家裡,於父說道:“都說清楚了?”
“啊~”
於佩兒就像踩中了尾巴的貓,發出了驚呼,然後說道:“老豆,你跟蹤我?”
“傻孩子,那個大陸來的,不是好歸宿,我看他接近你,肯定是目的不純,還是了斷的好,和陳家的靚仔在一起才能長長久久。老豆是為你好,讓你有一個幸福和平美滿的人生。”
於父在那裡,一臉的慈愛,看向自己的小女兒。看著女兒有些糾結,他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做什麼的,看他那樣子,太沉穩,這樣的人不太好,少年老成,容易早夭。”
如果鐘田文知道這個老頭這樣說自己,怕是自己要告他毀謗啊!
這時,於母也進來了,原本的男子單打……單獨洗腦,現在變成混雙。
於佩兒這樣年輕不到十八的少女,心智也不成熟,自然是容易聽長輩的話,最後還是被勸服了。
不過這和鐘田文沒有關係,現在他已經成為億萬富豪,就應該有自己的快樂時光,經此一事之後,他再也不相信愛情,他告誡自己,這是香江,講究門當戶對,他雖然被稱之為第五才子,不過是虛假的名頭,還是財富更實在一些。
鐘田文在車上,想著那些人說的沒有錯:當你有錢的時候,你不知道那些靚女有多麼主動。
後天,將有一個年會,是香江商人舉行的,讓大家進行交流的。
原本今天他是要去給那些拜年的,不過隻能初三再去拜年好了,還有公司上班的時候,給的新利是。
事情很多,沒有時間給他兒女情長,香江這麼小,又那麼大,他總不能止步不前。那時候,他可能就會被彆人的拋下。
當天晚上,他就去拜訪了李富兆,晚上就在他那裡吃了,上門前,可是提了不少禮物過去。
“uncle,等遠東交易所開業,您的名氣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哈哈……阿文,你這樣的年輕人,我這麼多年也隻見過一二個,他們後來無不是有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