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幾個月了,我用了能找到的任何辦法,翻遍了家裡每一本藏書,找過了所有可能對施法有幫助的魔藥效果和魔法物品名單,能試的都試了,這根魔杖對我來說還是跟木頭棒沒區彆”
“您能配合我,做一瓶福靈劑出來嗎?說不定以前的半啞炮都沒試過這一招呢?說不定他們的家裡沒有錢給他們去造來試用呢?這種魔藥的製作步驟我早已倒背如流,材料處理方法我也會了。隻是我不能施法,希望您再幫我一次。”
“柯姆,我可憐的孩子我早就知道結果了。這一年我一直配合你搞研究,有求必應;因為我不隻是想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也想從一個研究者的角度看看你的努力到底有沒有效果。即使你的努力隻能讓你成為一個最蹩腳,最無能的巫師,幾乎不會施法的巫師也可以。你把福靈劑喝下去測試的時候我根本不敢去看,是通過給你當助手的勞和奎爾的口述和記錄來了解的。”
“花半年時間做了這麼多的準備,從你把福靈劑喝下去,到福靈劑藥效結束為止;這期間你最多也隻能讓魔杖發出一點類似蠟燭吹滅後的小火星,或者稍微顫抖兩下。而一年級學生肯定能掌握的簡單魔咒比如熒光閃爍,花開咒之類的,完全就沒有一點效果;而你對桌上的半根頭發放的漂浮咒,隻有一次頭發正好顫動了一下。而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旁邊作為訓練助手的奎爾正好過度緊張,打了個噴嚏”
“我已經讓勞聯係了一家麻瓜的高級私立中學,你小學是和麻瓜一起上的,還有半年你就畢業了,在班上成績一向是鐵定的第一;在麻瓜的學校你也能當個好學生。平常你到獨立為止都可以住在家裡,家裡不會因為你是啞炮就把你趕出去的,在麻瓜的世界當個教授,當個醫生或者律師都很好,過得可能還比大多數巫師要舒適,你有這個能力。記住沙菲克家的家訓:知識與家族永遠傳承,這個家訓和你能不能施法無關。”
“嗬嗬我今天十一歲,聽奎爾說,我認識的其他同歲的巫師家族的孩子不是已經去上學,就是和家長在準備開學用品。他不想告訴我,可是我命令他,他又不能不說。半啞炮,麻瓜的中學命運,你個該詛咒的混蛋!這就是你對我開的玩笑嗎?很抱歉,哥哥我沒法和你一起拿學院杯了。”
“不好啦!主人,女主人,戴納少爺,勞管家柯姆少爺他,他,他上吊了!我突然聽到柯姆少爺房間裡有椅子翻倒的響聲,幻影移形進去一看,少爺吊在那,那,那裡我用魔法割斷了繩子,少爺撲通一聲掉在地上,沒反應了”
“柯姆,你這個可憐的混蛋!兩天了,你終於醒了。前天你再晚被發現個二十秒,你就沒命了。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嗎?爸爸兩天幾乎沒合眼,媽媽一看你躺在那裡,直接昏倒被送到聖芒戈醫院急救,現在還得在你隔壁療養幾天才能出院。”
“勞管家在家裡住了二十多年,今天居然忘了怎麼開門;奎爾因為沒看住你,差點讓你沒命,不停的拿頭撞壁爐角;現在他也需要治療,這兩天還得拜托利夫工作之餘來照顧他。而摩尼科在爺爺年輕的時候他就在這個家服務,乾了幾十年的家養小精靈總管,居然工作的時候嚴重走神。他這兩天摔碎了十個盤子三個茶壺,還連續弄翻了兩盤下午茶的甜點。因為兩天之內就打破了以前五十年的全部意外紀錄,羞愧的連爸爸叫他都不敢出來了。”
“大家都在擔心你,知道嗎?不能當巫師,不能和我一起拿到學院杯,有什麼關係?既然命運給你開這個殘酷的玩笑,那就挺起胸膛,麵對它!在麻瓜世界當個有作為的沙菲克家的人,你做得到的!”
“柯姆醫生,我決定同意你的求婚。以前我問你的父母和哥哥的事情,你總是吞吞吐吐的。難道我想不到,你是一個來自於巫師家族的啞炮,或者還是半啞炮?什麼?你肯定是在意外我怎麼知道的,心理醫生難道連這個都能猜出來,對吧?看你下巴都快掉到桌子上了。”
“因為我也是半啞炮,我去世的父母是中國為了不被卷入戰爭,逃難過來的巫師。我雖然不能施法,但我祖母是預言師,我能隱約感知人的情緒;家裡的藏書我都看過,知道英國有沙菲克家族,還是什麼神聖二十八家之一;從感知到你的情緒開始,我就隱約猜到了。”
“父親,母親,哥哥,大嫂,這是我的未婚妻,衛璿小姐;她是中國巫師的後代,也是跟我一樣的半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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