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對了,檸檬芝士蛋糕!校長真是有意思,非要拿甜點當暗號。”裡斯爺爺皺著眉頭想了幾秒鐘,對著石頭怪獸說道。
怪獸跳到一邊,身後的牆壁裂成了兩半,現出一道旋轉樓梯。艾文和裡斯爺爺登上了樓梯,樓梯一邊旋轉一邊上升,大約一分鐘後,出現了一道閃閃發亮的櫟木門,上麵是一個獅身鷹首獸形狀的黃銅門環。裡斯爺爺輕輕拍了一下門環,門立刻向外側打了開來,兩人走進了門內。
艾文還是首次來這間已經聽說過很久的屋子,有些興奮的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大橢圓形,寬敞而且美麗的房間,門後一根高高的鍍金棲枝上,站著一隻全身都是紅色和金色羽毛的大鳥;
牆上掛滿了霍格沃茨曆任校長的畫像,這時候看起來一半多都去午睡了。有的戴著睡帽打著呼嚕,有的乾脆空著。但也有幾位用欣賞和興奮的目光一邊看著艾文,一邊點著頭。
屋子中間放著一圈長沙發,中間的茶幾上放著紅茶,蛋糕和餅乾。而沙發上坐著的幾個人看見艾文和裡斯走進校長室,立刻站起身來迎接:
“沙菲克老師,您孫子今天這場球真是打得太精彩了!艾文,咱們初次見麵,我是盧多巴格曼,叫我盧多就行。想當年,我也是你爺爺的學生呢。”
一個鼓著大肚子的金發彪形大漢身穿印有溫布恩黃蜂隊標誌的長袍,滿麵笑容的走上前來。一看他現在就能看出當年肯定是一位球場壯漢,隻是現在有點發福了。他伸出右手拍了拍艾文的肩膀,那胳膊粗的像擊球棍,艾文被拍的身體一晃。還好他這幾年堅持練劍術和體能,下盤很穩,一晃之後立刻站穩。巴格曼咧開嘴笑了笑:
“行啊,小子,沒想到你才二年級,身體還挺紮實的!要知道,打魁地奇就得有個好身體,無論是風吹雨打還是被遊走球砸,要全都不怕才行。我記得你們沙菲克家出的都是書生,沒想到你和外表不同,還真是條硬漢子”
他正說著,看到裡斯爺爺拿眼睛斜他;臉上現出一絲尷尬,後退半步縮了縮肩膀。旁邊的紅發瘦高男人趕緊上來打圓場;
“行了,盧多!你這人一向是身體比腦子快,腦子早在當年就被球砸迷糊了,現在也沒好到哪去。艾文這孩子剛打了一整場比賽,你還拿你那熊力氣拍人肩膀?趕緊坐下說話就好。沙菲克老師,抱歉一直疏於問候艾文,我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橫掃掃帚公司的董事,艾維斯奧勒敦先生;他對你的表現也很滿意。”
眾人入座之後,鄧布利多校長一邊摸著自己的白胡子,擠了擠眼睛說到:
“各位,趕緊嘗嘗我的甜點收藏。艾文,你的守門表現真不錯,我現在都是你的球迷呢。裡斯,你也沒想到你孫子會有這種發展吧?反正我是沒預料到沙菲克家可能會出未來的職業選手。沒想到活了這麼多年,還能讓我有這種意外經曆。”
“嗬嗬,鄧布利多校長,我這個孫子的天分可比我強得多。在曆代沙菲克家族成員裡,我這兩下子也就隻能說還湊合,艾文無論是學習還是打球的天分,都比我要厲害。”一邊說著,裡斯爺爺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紅茶;
“我也就不繞彎子了,盧多,還有福克斯。有什麼來意你們何不趕緊說說?雖然我已經猜到你們是為啥來的,你們問問艾文就好。”
聽了這話,盧多和福克斯略微有些嚴肅的坐直了身體。福克斯看著艾文的眼睛,深吸了口氣,開口問道:
“艾文,我想你也猜到我們的來意了。接下來的選擇對你的人生都非常重要,我希望你謹慎想清楚,雖然這個對你來說好像有點早因為巫師的職業道路往往是很難走回頭路的,你選了一種就不能選另一種。我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加入魁地奇英格蘭青年隊?”
福克斯說完這話之後,他有些緊張的看著艾文。艾文用一臉輕鬆的表情與福克斯對視著,嘴角斜了斜,說道:
“福克斯先生,您問我的時候,我怎麼覺得您比我還緊張?這麼重大的決定,按說該緊張的是我,不是您。回答是或否之前,我想先問您個題外話。您會這麼緊張,我想跟格蘭芬多學院的查理學長的選擇有關吧?前幾個月我在預言家日報和《擊球棍》雜誌上都看到了。”
立刻,盧多和福克斯兩個人一副苦笑的表情,不知道說什麼好;以及坐在一邊的鄧布利多,裡斯爺爺和奧勒敦先生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查理韋斯萊在今年夏天七年級畢業之後,對於這位格蘭芬多學院,霍格沃茨乃至整個英國巫師界10年難遇的天才找球手,各球隊的球探,董事以及掃帚公司代表在暑假時幾乎包圍了韋斯萊家的陋居;一些誌在必得的人甚至帶了移動帳篷進行連續蹲守。
這之中就包括了查德裡火炮隊的球隊經理,因為查理是火炮隊的鐵杆球迷。這球隊雖然是曾獲得21次聯盟杯的老牌強隊,但自1892年起已經將近100年沒能取得聯盟杯。等待的球迷已經從滿懷希望到徹底絕望,都開始研究破除詛咒的方法來讓球隊複興了,可還是無濟於事。甚至近些年來成績還越來越糟,一度淪落到接近賽季墊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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