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盧娜見麵後隻過了一周,艾文就收到了下一期的《唱唱反調》雜誌。艾文把一年份的訂閱費用讓洛夫古德家的貓頭鷹帶了回去,拿起來翻看著。
確實,裡麵的內容用一般人的角度來看,極度荒唐。
“小天狼星實際上沒有在阿茲卡班待過一天,他化妝成搖滾樂手參與了巡回演唱,這是一個當年暗戀他的同學偶然認出來的。因為很丟臉,所以魔法部一直不承認他們未曾逮捕小天狼星。”
“魔法部傲羅乃是腐牙陰謀的一部分。有明確證據表示,他們想用黑魔法讓魔法部職員患上難以治療的牙齦病,將魔法部內部搞垮;”
“查德裡火炮隊一百年都未曾獲得冠軍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工作人員曾經把一隻闖進俱樂部基地吃草的山羊打死了;所以被山羊的主人,一名黑巫師詛咒他們永遠不能獲得冠軍——”
艾文看到這無語了。洛夫古德先生您可是從美國穿越來的,上輩子是棒球迷?美國芝加哥小熊隊的山羊詛咒您也清楚?
想也知道,本來是為了照顧失去母親的盧娜,爸爸為了哄孩子編出的各種奇思妙想;沒想到後來居然出了雜誌,從這裡麵好像真能淘出一點金子來。
十月初,馬爾福收到的一封信讓他瞠目結舌;然後是勃然大怒。
他本以為上個月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意外已經過去了,但是這封信裡他爸爸盧修斯告訴他,因為他被鷹頭馬身有翼獸巴克比克弄得受傷,已經聯合高爾的爸爸向魔法部進行正式投訴。
信裡還說,他們提議要處死這頭該死的畜生,免得魔法部和學校不把一名學校董事放在眼裡。
馬爾福怒氣衝衝的看向高爾:
“高爾,你這個大嘴巴!你在信裡寫了點什麼吧?還嫌不夠亂嗎?最近麻煩事已經夠多了!”
高爾摸著腦袋,有些沒反應過來的說道:
“呃——我,我也不想的,德拉科;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去投訴。爸爸最近來信問我在學校的情況,我就是信裡隨便提了那麼一句,我被鷹頭馬身有翼獸的爪子劃了一下。”
“結果,我爸爸把這事告訴了你爸爸,好像你爸爸又跑到魔法部去查事件記錄——我剛知道,那些動物是受魔法部監管的,隻是養在學校附近。”
“所以,你爸爸能查到我和你被弄傷的記錄;因為鄧布利多校長把這事兒上報給魔法部了,他能查到上報記錄就,就成了這個樣子吧。”
馬爾福氣的吼道:
“是啊,我知道是這樣,不然我爸爸怎麼會在一個月以後才提這件事!我就擔心他把事兒鬨大,所以就沒敢在信裡寫!可是,我就忘了跟你們提一句,彆多嘴!”
“你一般是懶得給家裡寫信的,怎麼這會兒突然寫了一封?寫就寫吧,還嘴巴那麼大!”
“這個,德拉科;是我爸爸在信裡告訴我,讓我多學學你,經常給家裡寫信;我就寫了一封。可是,沒想到”
馬爾福用手捂著額頭,看都不想再看高爾了。他在一年級期末之後這一年多,就沒有多少時候是放心的,覺得絞索和屠刀一直在他脖子旁邊打轉轉;
尤其是上學期之後,就怕自己的老爹人菜癮還大,沒事也要鬨出事來。上學期就是,首席董事沒了不說,馬爾福家勉強保住一個位置,校董事會裡人脈也毀了。
他哪裡是鄧布利多校長的對手呢?馬爾福可不相信自己的爸爸比鄧布利多校長還高明。
剛辦砸了一件事不算,現在魔法部裡的最後一點人脈也要搞砸?你盧修斯到底是我親爹,還是我仇人?
我這剛三年級,你把我未來的家族人脈全掘了,我畢業之後怎麼辦?你是故意來坑死我的吧?
這時候,在馬爾福身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怎麼回事,德拉科?看你的情況就不對勁,難道是跟克拉布和高爾他們吵架了?”
艾文了解了信裡的情況之後,跟馬爾福說道:
“德拉科,這事兒也不能怪高爾。學校裡磕磕碰碰很正常,高爾跟家裡人提一句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你爸爸太小題大做了。”
高爾一聽艾文為他解圍,連連道謝:
“謝謝,沙菲克學長。我就說,這事兒真不能怪我的,都怪我爸爸太多事。”
“先不說怪誰,可是學長,這事兒怎麼辦?再拖下去,不定會出什麼事,我又不能讓魔法部不理爸爸的投訴”
艾文直接笑著搖了搖手指:
“放心,我有妙計,德拉科。你不知道,魔法部處理這事兒慢著呢!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得把所有的程序全都走完才能處決那隻巴克比克!”
“首先是投訴,投訴完了調查;調查還得聽取海格這邊的意見,聽取完了之後還允許上訴;”
“上訴之後還要召開聽證會,聽證會完了之後還有最終決定,以及最後的決定選擇執行刑罰的時間!因為本來就不是大事,這種事情按照魔法部的辦事效率,是排在後麵再後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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