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著您去奮鬥我們並不後悔,格林德沃先生!因為我們認為,巫師界的問題,已經到了不得不改的時候!即使失敗,我們也不認為有錯!”
霍夫曼說的斬釘截鐵,而艾文在旁邊插了一句。
“我說,幾位前輩,可否聽我一言?我也認為巫師界必須要改變,尤其是歐洲和北美這兩個地方。就這一點來說,我跟你們的意見是一致的。”
聽了艾文的話,格林德沃的臉上露出意外神色,看著艾文,示意他說下去。艾文繼續侃侃而談:
“其實,格林德沃先生,你看的問題並沒有錯;隻是你做錯了。至於你為什麼做錯,那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有了解過麻瓜;”
“現在歐洲巫師界最大的禍患,就在於極度的傲慢帶來的極度的無知。傲慢和無知是一對兄弟,越是無知就越是傲慢,越是傲慢就越會讓人無知。”
“彆看你們坐在這裡,算是失敗的一方;其實成功的那群人跟你們的錯誤是一樣的,有些地方還不如你們,因為你們真正想要去改變一些問題。”
艾文的話說到這裡,原先朝艾文吹胡子瞪眼的揚森幾人平靜了下來,都準備接著聽。艾文朝佩弗打了個手勢:
“比如說您,佩弗先生。實際上您要解決的,是麻種巫師遭到純血巫師,家族巫師的歧視的問題。”
“還有人,是想解決巫師和麻瓜不能通婚的問題。”
“第三種人,是想解決巫師保密法導致巫師受到麻瓜迫害的問題;比如鄧布利多校長。”
艾文說到最後,看向格林德沃:
“最後一種,就是格林德沃先生您,看到了某些畫麵,認為麻瓜會毀滅世界;乾脆奴役和管理全部麻瓜,讓巫師統治麻瓜。”
“您的目標,正好符合以上所有人的願望,所以有這幾種期望的人,加入了您的隊伍。格林德沃先生,您辦這些事情,確實有自己的願望或者說野心存在;”
“但是,您並不是為了世俗權力,財富或者家族地位乾這些事兒的。實際上,您如果要是這種人,是不會有那麼多巫師追隨您的。”
“所以說,您雖然壞事和糊塗的事做儘,我仍然不認為您是一個壞人或者自私自利的人。不止您不是,追隨您到現在的這幾位前輩,也不是。”
格林德沃聽了艾文的話,仍然沉默不語。隻是,他的表情柔和了不少,臉上顯出了一絲痛苦。揚森在一旁嘟囔道:
“小子,你自從進門來,也就是這幾句話說的;讓人聽著還舒服點兒。”
霍夫曼也表示同意:
“是的,艾文。我如果想要權力和錢,當年我就要了;這些東西對曾經的我來說,唾手可得。但是我就是為了解決你說的那些巫師界問題,認為格林德沃先生是變革的希望,所以我才追隨他的。”
艾文歎了一口氣,看向格林德沃:
“對,沒錯。我們都承認,巫師界到了不可不變的地步。但是,如何改變?用您的方法?要改變一個社會的觀念,談何容易!這不是您自認為的獲取權力就可以的。”
“實際上,您雖然是先知,但是您對巫師界一點真正的了解都沒有;更彆說麻瓜界了。倉促組織起來的人各有各的心思,他們的訴求是互相矛盾的。”
“有這麼樣一個故事,不知您是否聽過;幾隻動物拉一輛馬車。每隻動物都用了力氣,但是馬車並沒有前進。”
“因為有的在往天上拽,有的在往前扯,有的在往後刨,還有的往水裡拉。您的隊伍就是如此,訴求亂七八糟,怎麼可能做到改變巫師界?”
聽了艾文的話,揚森有些不服氣,格林德沃好像若有所思,而霍夫曼用手扶著額頭,臉色陰沉。佩弗有些沒聽明白艾文的話,問到:
“艾文,你說我們訴求不一致?我有些不明白。”
說到這裡,艾文的神情嚴肅了起來。
“對!比如說您,您是麻種巫師,和大家族的巫師相愛,但受限於您的身份。這和麻瓜有什麼關係?這是巫師界掌控權力的大家族在壓製麻種巫師!這是巫師界自己的事兒!”
“你們遇到的問題,其實一多半跟麻瓜扯不到關係,都是巫師們自己弄出來的!我以前教導學弟的時候就說過,巫師保密法,實際上是個躲麻瓜法和坑害普通巫師法!”
“最初製定這個法律的時候,確實有巫師被迫害的問題。但是,當時是歐洲和北美的麻瓜們自己犯糊塗,他們燒死的麻瓜和貓比巫師多得多!被波及到的巫師都是落單的倒黴巫師,有權勢的大家族巫師很安全!”
“結果,就因為這樣,歐洲巫師界有權有勢的家族壟斷了關於巫師保密法的解釋權!他們以保護巫師為名,壓製巫師自保和與麻瓜交流之類的合理訴求!”
“像巫師被麻瓜傷害,難以保護自己,都是小家族和麻種巫師遇到的這種問題!有權有勢的大家族成員,卻總是能逃脫懲罰!”
“格林德沃先生,鄧布利多校長父母和妹妹遇到的問題,您是他的老朋友,您應該清楚吧?他一度跟您非常要好,也跟這個有關!我看到過一些畫麵,可以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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