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此時隻覺得自己抓住金色飛賊的右手像棉花那樣軟,怎麼也無法攥成拳頭;金色飛賊扇動著翅膀,從他右手虎口的位置擠了出來,跌跌撞撞的飛到了雷恩額頭上方幾十公分的地方。
雷恩看到眼前的金色飛賊,想要重新抬起胳膊去抓,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臂沒有依照自己的願望抬起來;他來不及細想,趕緊舉起左手,張開手掌朝眼前的金色飛賊一把撈了過去。
可是雷恩剛用左手中指碰到金色飛賊,隻覺得屁股下的掃帚一下子帶著自己往下降;眼看著金色飛賊離他的手越來越遠,他拚命一抓,但沒抓到!反倒把金色飛賊拍的朝斜下方飛了出去。此時艾文騎著掃帚從斜下方衝了過來:
“小心,雷恩前輩,千萬彆動,您的掃帚被打斷了!我把您接過去——”
艾文小心刹住掃帚用手扶了一把,將雷恩接到了自己的掃帚上;雷恩那根被打斷了頭部的流星頓時從他身下歪著竄了出去,不知飛去了哪裡。雷恩這時看到艾文腦後有一道金光還發出嗡嗡聲,連忙喊道:
“小艾文,飛賊在你後麵!彆動,讓我來——啊!!!!!”
雷恩看到金色飛賊的翅膀卡在艾文的兜帽跟衣領之間,還在那裡一顫一顫的要飛走,趕緊想要伸手去抓飛賊。可他剛一動肩膀,就覺得一陣劇痛傳來,好像腦袋被狠狠重擊了一下似的。
艾文看著雷恩的右上臂和右肩膀處,皺著眉頭緊咬了一下牙;那裡的隊服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被血染了好大的一塊;那一記遊走球明顯挨得不輕。
現在閃爍金光的金色飛賊就在雷恩眼前,隻要抬一下左手就能拿到;可是右臂骨頭被打碎的劇痛讓他連維持意識都難,顫顫巍巍抬起左臂的動作就像被凍結了一樣。
艾文也知道金色飛賊卡在他衣領上,明明他伸手到脖子後麵就能拿到,可他不敢回手去碰;因為魁地奇規則裡明文規定,隻要非兩隊找球手的其他球員抓住金色飛賊,或者有意識的去碰和觸摸金色飛賊,就由對方隊伍贏得這次找球輪。
在這時,克魯姆從遠處衝了過來,伸手就去艾文的領子上抓金色飛賊!艾文看沒法幫助雷恩拿到金色飛賊,在一秒鐘之內反應過來,猛一壓掃帚頭,掃帚朝下猛降。
這一下,讓克魯姆的指尖擦過金色飛賊,一把抓了個空。他反應很快,也就浪費了兩秒鐘不到,也一壓掃帚,追上了正在快速下降的艾文和雷恩騎得掃帚;將胳膊伸到極限,拚命一抓,將掛在艾文腦後,閃爍的金光正在消散的金色飛賊抓到了手裡。
他舉起金飛賊對著保加利亞的看台狂喜的歡呼著,保加利亞的球迷看台已經放出了“保加利亞冠軍”的焰火;而這時,哈桑穆斯塔發騎著飛天掃帚飛了上來,哨子連續吹出了幾個短促音,對克魯姆說道:
“抱歉,克魯姆先生。請跟我先降下去,比賽暫停;我得驗證一下金色飛賊上麵的魔法,以判斷您是否在找球輪時間結束前拿到的飛賊。”
克魯姆的神情一下從驚喜變成了不知所措,然後是驚怒。他朝裁判怒吼道:
“裁判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眼看著,金色飛賊到我手裡時還在閃爍呢!第三找球輪是我們隊贏得的,毫無疑問!”
穆斯塔發擺了擺手,對克魯姆嚴肅的說到:
“或許是,或許不是,克魯姆先生。您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我作為裁判,得為比賽的公正負責;按照規則認定,必須以金色飛賊上麵的法術記錄來作為最終認定標準。現在,請將金色飛賊交給我,我在場地中心直接認定。”
既然看主裁判這麼說,克魯姆隻好把手裡的金飛賊交給了穆斯塔發;穆斯塔發降落到場地中心,檢查起金色飛賊上的法術記錄。
此時比賽因為主裁需要認定找球結果而暫停,艾文帶著雷恩飛回了英格蘭隊的替補席。這時英格蘭隊所有球員都降落下來圍了過去,場邊的治療師拎著魔杖和藥箱一個幻影移形出現在雷恩身邊:
“都讓讓,都讓讓!讓我看看卡頓先生右臂粉碎性骨折,碎骨把胳膊都穿透了!肩胛骨也骨折。福克斯教練,卡頓先生必須立刻急救,您得另找人替換他——”
“替換?!梅林在上啊,天哪!這是我們第三個找球手了!三輪找球,三個找球手被打成重傷,我還能換誰?這場比賽是被詛咒了吧!”
福克斯教練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眼前天旋地轉;要不是替補球員及時扶住他,他早就摔個四腳朝天。三個找球輪,三個找球手被打成重傷,自改新規則以來,就沒出過這麼荒唐的事兒!
此時,旁邊傳來“咚”的一聲,一根擊球棍落在地上。降落在地的擊球手費裡全身都在顫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說話結巴的幾乎語不成句:
“對,對對——對不起,福克斯教練,還有卡頓先生——打,打打打中卡頓先生的那一個球,是,是我打的——我是瞄準了克魯姆打的球,可不知道為什麼,卡卡,卡頓先生會出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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