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聽到格雷伯克的名字,眼神有些複雜,回憶起了以前的事:
“是那家夥啊我之前受鄧布利多的指派跟狼人圈子打過交道,跟他爭辯過;不得不說,跟他爭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狼人大多數都為伏地魔效力,而他就是負責召集狼人的聯絡人。”
“他以咬傷和傳染儘可能多的人為己任,想造出大批狼人來打敗巫師;伏地魔允諾給他一些獵物作為酬勞。格雷伯克專攻小孩,他說趁小時候咬,然後把他們從父母身邊帶走,培養他們仇恨巫師。伏地魔威脅要把格雷伯克放出去咬人家的小孩,這威脅通常很有效。”
這時,摩尼科和裡斯正將受傷的奎爾臨時安置在韋斯萊家帳篷的餐桌上。奎爾被踢斷了兩根肋骨,摩尼科用治療咒幫他複了位,穩定住了奎爾的傷勢;但他還沒醒過來。艾文聽了盧平的話,似笑非笑的看著盧平,用大拇指指了指躺在餐桌上的奎爾,語氣有些帶刺:
“哦?盧平先生,爭辯?你跟那種人爭辯?他殺了兩名傲羅,還吃了他們幾塊肉!我們家的奎爾差點被他一腳踢死,他還想吃掉我半邊臉!我隻恨受傷後施法瞄不準,不然我早把他宰了!”
“格雷伯克應該得到的待遇就是一記阿瓦達索命,或者來一記神鋒無影把他切兩半也不錯。跟他動嘴皮子,虧你想得出!我真佩服你的心胸,他不是把你變成狼人的狼人嗎?現在的格蘭芬多出爛好人的數量,簡直讓我驚訝!”
麵對艾文的質問,盧平的眼神有些閃躲,不忍心的搖了搖頭:
“艾文,那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有很長時間一直不知道襲擊我的狼人是誰。我甚至一度很憐憫他,以為他是控製不住,那時我已經知道一個人變成狼是什麼滋味。魔法部有狼人辦公室,願意給去注冊的狼人提供熬過狼人發作的安全屋;可是沒人去注冊過,連我都沒去,因為去了反而麻煩更大。”
“那些狼人大都過著很悲慘的生活,生活在沒有巫師也沒有麻瓜的邊緣地帶,靠偷竊食物謀生,有時候殺人。巫師碰到狼人直接殺了的話,基本上是不用擔心被威森加摩判有罪的,即使那個狼人真沒乾壞事。”
“也許格雷伯克確實是個很邪惡的狼人,但大多數狼人隻是被逼的無路可走,認為投靠伏地魔能讓他們的生活變好不是每個狼人都像我這麼好運的,所以我才認為,我欠鄧布利多校長一條命,欠了就是欠了。即使因為哈利的事兒我不能原諒他,我這條命也是他的。”
艾文對盧平說的話並不讚同,本想再對他說點什麼,一聲尖叫突然響起:
“爸爸,爸爸!你怎麼在那裡?你醒醒啊!讓我過去,我爸爸怎麼了?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你們要是阻攔,我就動手了!”
艾文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扭頭發現一個穿著斯萊特林校服的學生揮舞著魔杖,想要衝向被魔法部工作人員打暈和捆起來的,那群蒙麵嫌疑食死徒。艾文仔細一看,是跟哈利同年級的,斯萊特林四年級學生諾特!他趕緊騎著掃帚飄過去,叫住諾特:
“諾特,怎麼了?我是你艾文學長!你爸爸在那裡?冷靜點說,彆乾傻事,這裡有我呢!你可彆對傲羅揮魔杖!”
諾特一抬頭,看著身上好幾處纏著繃帶的艾文騎著掃帚飄在他麵前,連續擦了兩次眼睛才確認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啊?!艾文學長?!你,你的傷沒事嗎?聽說你手腳都斷了,怎麼晚上還騎掃帚出來?我爸爸,在那不知道怎麼了!他們不讓我過去!”
“長話短說,我們養傷的地方也遭遇襲擊了;我這的事不重要,先說說你爸遇到了什麼。你們是來看球的吧?他怎麼出現在那裡?”
艾文一邊說著,一邊往那邊瞟了一眼,看見一個和諾特相貌有些相似的男人在魔法部控製的人堆裡,麵罩從他臉上滑了下來,明顯是中了昏迷咒。諾特紅著眼睛對艾文說道:
“學長,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發誓我真不知道!我和爸爸是來看決賽的,你進球的時候,我和爸爸都在霍格沃茨的看台上歡呼呢”
“比賽結束後,我還拉著爸爸想去你們休息的帳篷那裡看看;聽說你受了傷,需要養傷,我們才回去。我興奮的睡不著,挺晚才睡的,爸爸好像是在我之前就睡了。然後我被聲音吵醒,之後發現爸爸不在我身邊;”
“我伸頭出去看了一眼,四周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很多人在亂跑;還有人亂放魔咒,旁邊的帳篷都著了。我躲在帳篷裡,拿清水咒把帳篷都弄濕,縮在床上沒敢出來;等聲音平靜了才出來找我爸爸。我找了一圈,才發現爸爸在那裡,可他們不讓我過去”
韋斯萊先生趕緊囑咐盧平去林子裡看看,哈利他們在不在附近;然後就和金斯萊跟看守那群人的傲羅問了一下情況;兩人一時也不能確定諾特的爸爸老諾特到底是伏地魔的同夥,還是中了奪魂咒的受害者。金斯萊用有些懷疑的目光看著暈在地上的老諾特,小聲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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