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納斯說到這裡,用懊悔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和小天狼星:
“安多米達,納西莎,還有西裡斯有個事兒,我想告訴你們。其實,你們的大姐和堂姐貝拉特裡克斯,還是孩子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凶殘;她——她這樣,是因為一個意外造成的。”
布萊克校長聽了這話,倒抽一口冷氣;安多米達和納西莎都震驚的捂住了嘴,僵在原地。小天狼星難以置信的嚷道:
“意外?西格納斯叔叔,貝拉堂姐是您的女兒,我這話其實不該當著您的麵說——可是從我五六歲記事以來,她就沒做過好事兒!就魔法部能證實的數據,她殺死和重傷,或終身致殘的麻瓜和巫師;至少有好幾十人!”
“她是神秘人手下最出名的殺手,食死徒最關鍵的幾名核心之一,而且貝拉不像盧修斯是為了撈好處才效忠神秘人,她對神秘人一直忠心耿耿!這也就算了,連我和安多米達,她一直都想殺!您說,這是因為意外造成的?”
麵對小天狼星的質問,西格納斯的臉上沒有不悅,隻有痛苦和悲傷,兩行眼淚從他的眼睛裡流了下來:
“西裡斯,你的怨氣我知道,你說的事兒我也知道。所以,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承認我是個懦弱無能的人。無論是對你,還是對貝拉她們三姐妹,我什麼都做不了;待在聖芒戈,我至少不會看到布萊克家族的孩子們自相殘殺”
“其實,安多米達,還有納西莎;你們的一部分記憶被家族長輩給封了,是阿克圖勒斯大伯動的手。沙菲克教授,還有斯拉格霍恩教授;我想,你們和阿克圖勒斯都是埃裡克院長的學生,能解開他的記憶編織咒。現在,應該讓孩子們知道真相。”
裡斯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凝重的看向安多米達和納西莎:
“西格納斯,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但是,這個得征求你的兩個女兒的意見。安多米達,納西莎,你們願不願意同意你們父親的要求?如果同意,我和霍拉斯就開始施法。”
安多米達和納西莎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裡斯招呼到:
“霍拉斯,過來幫我的忙!阿克圖勒斯前輩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封住的記憶肯定不好解;這種細致操作得咱們倆一起來比較保險。”
斯拉格霍恩和裡斯一起舉起魔杖,指著安多米達和納西莎念念有詞;沒過半分鐘,安多米達和納西莎的臉色就變了。有些不同的是,納西莎像是突然記起了什麼,而安多米達是驚恐中帶著懊悔,猛的跌坐於地。
唐克斯趕緊上前,攙扶安多米達坐下:
“媽媽,您是怎麼回事,身體不舒服?還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
安多米達此時雙眼通紅,哭了起來:
“貝,貝拉大姐她會這樣,得怪我!是我,都是我的錯!”
“二姐,你說是你的錯?可,可我隻是記起來,是我六歲的時候;貝拉大姐她好像是跟你吵了一架,跑出去出了點什麼事!”納西莎努力回憶著腦海裡模糊的記憶,不太確定的說道。
西格納斯走上前來,蹲下身子擁抱了一下安多米達,痛苦的搖了搖頭:
“怎麼能怪你呢,安多米達?那是個偶然導致的意外,當時家裡的人正好出去商議事情了,就沒什麼大人在家;我回來的時候,又跟貝拉正好錯過。無論怪誰,也不能怪你。”
“可,可是,如果不是我打爆炸牌讓貝拉她連輸了好幾場輸急了眼,跟她吵了起來;她也不會跑出去出事——雖然貝拉小時候脾氣一直就不太好,可她至少在那時,並不壞的——”安多米達哽咽著說道。
在場的人非常訝異,盧平和小天狼星徹底驚呆了。伏地魔最忠心的手下,殺人不眨眼的貝拉特裡克斯,居然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經曆?布萊克校長撚著胡子回憶了一下,臉色也略有改變:
“西格納斯,這麼說來,我要你給我個解釋。我仔細想了想,貝拉那孩子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有些事兒,你們是瞞著我們這些已經去世的長輩的。”
“貝拉上學之後的性格和小時候的性格相比,變的是有點厲害了。我現在才越想越不對勁,她的變化不在正常範圍!就算再熱衷於黑魔法和權勢,也不等於會沉迷於殺戮和折磨彆人。這裡麵到底有什麼原因,你得說明白!”
西格納斯麵對布萊克校長的質問,麵色掙紮的開了口:
“貝拉是1961年4月17日晚上出事的。那天我們布萊克家族的成年人,實際上是背著您和其他幾名長輩出去商議事情,因為有些事兒我們不想讓您幾位在畫像裡的長輩知道。曾祖父,您也知道,自從天狼星二世布萊克幫助格林德沃的事東窗事發之後,我們布萊克家族就在魔法部失勢了;”
“阿克圖勒斯大伯在魔法部還有一些殘餘的人脈,但管不了什麼用。而對布萊克家族還有一點非常不利的是,我們家族在整個3040年代二十年內,除了我之外,沒有一個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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