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全身捂嚴實的人應該是個腐人,而且還是一個正全身腐爛發臭的男人。
夏可可剛剛路過時聞到了臭味,雖然離的有些距離,但還是聞到了一些。
那味可真難聞,她隻聞到一點還能忍受,也不知道他家裡人怎能忍受的了?
腐人是可憐,但夏可可可不想可憐剛剛那人,就憑他剛剛的表現,就看出他不懷好意,隻是他渾身疼痛難忍,跟本沒辦法堅持走路追上自己。
看他捂的那麼嚴實就是不想讓外人看到他現在恐怖的外表,他還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痛呼,也是不想引人注意。
還有通過剛剛那婦人的話,夏可可猜測應該有個老婦人心疼這個腐人,放血供養他,而且這老婦人已經失血過多,導致營養供不上已經死了。
喝過人血的腐人就離不開人血了,他們隻要身體一變異,就會更加渴望喝血,不知道他能忍到什麼時候才會對下一個人出手。
夏可可搖搖頭,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提防靠近自己的陌生人,特彆是身上有腐臭味的人。
夏可可想著事情也沒停下腳下的步子,她還記得今天可是有任務的,隻希望耽擱的這點時間不影響自己能坐上車。
越走人越多,從好幾條路上不停有人向集合點快步趕去,大家都想擠上車。
夏可可到時,已經有三輛車坐滿了,其餘幾輛車也不停有人上去,她也沒時間打量周圍了,找了個有位置的車,拉住欄杆,踏上台階,爬上車找了個婦人多的地方坐了下來。
坐下後心裡才放心,如果再遲一會就要沒車位了。
車裡味道有點難聞,夏可可把口罩戴上,這才打量車裡。
車裡還有一小半的空位,但也一直有人上,夏可可相信要不了幾分鐘就會坐滿的。
車廂是全封閉的,等會出發時車門會關閉行駛。
駕車的人全身武裝坐在外邊趕車,車廂是硬樹製作的,等車門關上後,他們在車廂裡可以不用全副武裝,腐霧進不來。
狗拉車會把他們全部拉到洞口才停下,這時全部人出去就必須全副武裝了,因為外麵和礦洞裡都有腐霧。
十輛車在九點後全部準時出發,路上十五分鐘的路程。
速度是挺快的,但坐在車裡的人受罪了,道路不平整,坑坑窪窪的。
車子快速行駛後,車廂裡的人必須要緊緊抓住座位兩旁的扶手,不然會被顛的高高的再落下,那沒什麼肉的屁股就要遭老大的罪了。
夏可可是有這些記憶的,但她沒想到真實感受如此的強烈。
她現在正被顛的七上八下的,即使她抓住扶手也不行,她發現抓住扶手隻會讓她不被顛出坐位外麵,但她一樣被顛的屁股上的骨頭生疼。
男子的力氣大些還好的,緊緊坐在位置上,即使被顛起來,但幅度也小。
好多女性跟她一樣,麵露痛苦,呲牙咧嘴的,有些人還小聲罵罵咧咧的。
夏可可心說她可算知道為什麼這車是免費坐的了,原來是有這原因的。
好在時間不太長,終於在多數人快堅持不住想吐時車子停下了。
車門沒有立即被打開,而是外麵駕車的人用粗獷的嗓音不善的說:
“快點,給你們所有人五分鐘時間裝護好,都彆他娘的在我車裡吐出來,誰吐了也給我清理乾淨,不然什麼下場相信你們都清楚。”
夏可可忙開始把衣服帽子和護目鏡戴上,領口係緊,至於手套她出來時就戴好的。
這個車上沒人吐出來,但有人冒到嗓子眼的又生生咽了下去,沒辦法,如果在車上吐出來,不僅要清理乾淨還會被打,更要讓家裡人送糧來才能讓自己回去。
糧食多重要呀,所以有想吐的人,即使忍著惡心也不會讓自己吐出來的。
車門打開後,夏可可眯了眯眼,在黑暗的車廂裡待了好一會,這忽然見光後生理不適,眯眼是下意識的。
一個一個人有序的下車,沒人敢推擠,如果有人惹了駕車人不快,也是會被打的。
駕車人都是身材魁梧的漢子,他們都是各個獵狩小隊的人,區域內的獵狩小隊受區域管轄,每人每個月要無償駕車三天,這是當初加入狩獵隊的強製條件。
他們這些普通人,哪有敢不聽話的,那些狩獵隊的大漢力氣大的很,一隻手就能提起一個普通人。
夏可可下車看到那個駕車的大漢站在車廂邊上,他要等人都下來後帶人進礦洞,然後他的任務就是等下午來接人。
“傍晚結束後還來坐這輛車,彆瞎跑。”大漢說完關好車門,然後領人往礦洞走。
夏可可好奇的打量周圍,隻見洞口周圍雜草叢生,與堅硬的岩石形成鮮明對比,一些野草順著石壁蔓延向上,似乎想努力探出腐霧,看看腐霧之上是否有另一種可能。
走到洞口時,凝視著洞裡的黑暗,夏可可下意識的停了一下腳步,但沒想到被後麵跟上來的一個女人惡意的大力推了一下,讓夏可可撲到了前麵那人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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