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屋子,添置生活用品,夏可可用了一天半,等到屋裡的土坑換成了大床,床上鋪上厚厚的棉被後,夏可可躺在舒服的床上都不想起床了。
可今晚有重要事乾,家裡沒糧了,她要去丁家借些糧去,想來過了三天了,丁家人緩過來了,今晚再去找丁家人聊聊天去。
縣城的物價可比府城便宜了不少,她這兩天買了不少東西,全部加起來還沒超過二十兩,所以今晚不去取銀子,隻要弄些糧油鹽就行。
至於肉,她明天進山裡弄些就行,做為無肉不歡的人,這兩天吃著饅頭著實太難了,明天一定要把弄肉這事放第一位。
全身上下捂的嚴實後,向漆黑的夜空中飛去,幸好她不是路盲,不然找回府城真不容易。
飛著就是比牛車馬車快,牛車一天的路程,她飛著隻要兩個小時不到,要是白天時間會更短,夜晚她還要根據模糊的山頭位置調整方向,這樣就大大耽誤了時間。
進入府城後,丁家方向就明確了,她先控製水龍在丁家上方飛了幾圈,確認院子裡沒有大量官兵或家丁守著後才找了處地方落下。
取糧前,她先去了丁家夫妻們主屋,今晚另一個目的也是為了問清楚她這具身體被逼合葬的前後所有事。
她肯定要弄清楚原主是被搶來還是被買來的,要是被搶來而原主家裡不知,她多少會送些銀錢回去,要是被賣的,那賣原主的人也彆想安然享受著原主的賣身錢安然活著。
她這人雖然人不美心也不善,但也不是大惡之人,用人家身體就要受人家情,既然原主人死魂消,那她就幫原主報仇解她心頭之恨。
她可不相信是個正常人願意被賣或被搶來給死人陪葬,即使名義上是死掉男人的妻子,那也是被逼而死,更何況還是最殘忍的死法。
越想越氣,直到看到主屋臥室裡那張大床上丁家老夫妻倆睡得香甜後更是火大。
夏可可從屋頂下來,敲暈門口兩個守夜丫頭,讓兩人靠一起半坐在地上,外人看著就像睡著的。
推門入屋,屋內並不是漆黑一片的,在進入裡屋門口點了蠟燭,這裡離床有些遠,這樣不會影響床上人的睡眠,也不至於二人起夜時看不清腳下。
床邊上圍著帷幔,夏可可能判斷兩人睡的熟也是因為床上兩人都有打呼嚕的聲音,兩連呼嚕聲不同,但它竟然又出奇的合拍,你一下他一下的接力著。
她過來又不是聽人打呼嚕放屁的,所以她直接對著床上二人一人一個氣泡束縛,再堵住兩人的嘴,讓二人先體會一下鬼壓床的感覺。
當然,夏可可是不知道被鬼壓床後是何感覺的,她隻聽說過,鬼壓床時就是意識可以很清醒,但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身上還感覺壓了重物讓人喘不上氣。
像這種做了惡的人想來應該最害怕遇到這種事。
為了讓丁家夫妻兩人體驗感更真實些,夏可可又在控製二人身上的氣泡,讓氣泡內空氣抽離,氣泡內有擠壓感。
接著又在二人頭上套上氣泡,使其內部空氣漸漸變少,讓二人逐漸呼吸困難,在恐懼與痛苦中減輕一些罪過。
等兩人感覺離死隻差一步時,忽然覺得又可以呼吸到氧氣了,連忙大口呼吸緩解身體的不適,不過不等吸上幾口,接著又覺得呼吸不暢了。
夏可可就這樣反反複複來了十多次,直到最後一次,丁家夫妻已經臉色慘白,雙眼充滿血絲,眼裡流露出深深約恐懼,即使不再呼吸不暢後也沒了一開始那種精神頭了。
鬆開兩人身上的束縛,夏可可拉下床沿上的帷幔搭在自己頭上,扣出兩個洞方便眼睛看到床上二人。
她目前還不想暴露真麵目,不然有些事情不好問,也會很麻煩。
丁家夫妻二人現在全身無力,想呼救才發現嗓子跟被針刺似的難受,加上又忽然發現床邊的身影。
兩人慢慢挪起身擠到床角瑟瑟發抖,汗水浸濕著裡衣,讓兩人感到身上熱氣速度抽離。
夏可可也不想再耽誤時間,直接凝出一大團水在兩人頭頂兜頭而下,直接讓兩人發出沙啞的大叫聲,可惜兩人拚命喊叫聲並不會傳到屋外,全被氣泡隔絕了。
叫聲不斷水不斷,等兩人像是泡在水裡似的後,兩人這才意識到他們今晚遇到鬼了,而且還是鬼力十足的大鬼。
丁家主母率先跪在床上磕起了頭,邊磕邊拉了下一旁有些呆傻的男人。
“鬼,鬼大人饒命,鬼大人饒命,我們夫妻二人平時可沒少做善事,修路搭橋給窮人送些吃的樣樣不落,不知鬼大人今夜為何如此對我們夫妻二人?”
丁夫人嗑完頭邊哭邊說,還越說越委屈上了。
夏可可可不是來聽這些廢話的,她直接出聲阻止道:
“再哭讓你去見閻王去,今晚我來肯定是有事要問,你們隻要如實說就行,做再多善事又如何,心不善之人任你做再多善事都不會有什麼福報的。
我問你們答,說說你們是如何逼一個無辜少女給你們那短命兒子陪葬的,最好說實話,若是假話我調查清楚後滅你丁家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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