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府城內大部分地方又是大動靜的被翻了一遍,這麼多糧食,偷糧的人肯定不止一人作案,而且丁府內應該有內應,這是府城大人判定的。
所以丁府上上下下所有下人被盤查了一遍,倒是查出了不少平時小貪之人,就是沒找出與偷兒們裡應外合的人。
這事隻堅持查了三天,過後就沒了動靜,主要也是府城大人每天應付城外災民就夠鬨心的了,每天又擔心城門被破又擔心有疫病傳染,還擔心城內百姓買不起吃不上高價糧後會聚眾搶大戶。
所以對於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時,丁家之事真不算什麼了。
每年懸案太多,破不了案的也多,丁家運勢又不好,在這個時間段發生這些事,府城大人隻能表示事從緊急,丁家事小先等等。
就這樣,府城內丁家的事隻在城內人口中議論了幾天,更多的其實對於丁家糧在何處更感興趣,至少丁家夫婦死去一事倒是不怎麼關心。
畢竟每天都有人死去,更何況外人死活也解決不了他們缺吃少喝的問題。
隻是丁家被偷一事,讓城內有心之人記在了心中,不知何時,許多大戶人家周圍開始有人轉悠了,至於什麼心思,想來聰明人都能猜到。
而這三天夏可可也沒閒著,她每晚外出半天,把借來的糧少許少許的暗中送給了許多人,特彆照顧了婦女人群。
她沒有聰明的大腦,也想不出絕佳的辦法在不引起眾人的注意的情況下把糧分出去。
最後隻能用笨辦法在夜晚災民睡熟時,先把少部分糧食運到災民附近,然後少許少許的用背簍運糧,靠著黑夜的幫助,悄無聲息的靠近人少的災民,然後捂住守夜人的嘴,在人驚慌之前快速在其耳邊說了句“彆出聲,我給你們送糧”。
但凡聽到送糧的,大多數人都會冷靜下來,接著就會看到夏可可拿出背簍裡的糧食。
這個時侯就可以分糧了,按人頭來分,當然,前提是彆弄出動靜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然最後誰也彆拿到糧,最好悶聲得到糧才能守的住糧。
絕大部分人都很聽話,畢竟目前狀況,糧食大於天。
但也有人一開始就不願相信的,任憑夏可可說送糧也不相信,還弄出大動靜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這個時候夏可可就會快速離開,基本沒人會追,倒也方便她成功的脫身。
對於這些人,夏可可表示他們都是與糧沒緣之人,送上門的糧都不願意浪費些時間看看,說明這些人還沒有餓的狠了。
辛苦忙了三個晚上總算把丁家借來的食物分完,當時還覺得挺多的,但也架不住災民更多。
她是把府城外和縣城外的災民都分了些,拿到糧的隻有很少一部分,這些就是與這批糧有緣的人。
這幾天她也關注了府城內丁家的事,讓她感到意外的是丁家兩個兒子並沒有厚葬死了的丁家夫妻,隻簡單辦了喪事草草把人給葬了。
府城人私下都在議論丁家兩個兒子太不孝了,丁家的家財全靠丁老爺年輕時白手起家一分分積攢起來的,現在丁家雖然丟失了糧與錢財,但要說連個喪事好好辦的錢都沒有那是誰都不信的。
更熱鬨的是兄弟二人現在竟然鬨起了分家,老大要把老二趕出去,揚言自己是家裡老大,屋子肯定是他的,錢沒了沒法再分給老二,至於家裡的店鋪與莊子,老二隻能分到一間酒樓與三百畝田地的一個小莊子。
那老二肯定不同意,揚言這幾年都是他陪著丁父外出,家裡這幾年賺了不少,添了好幾個店鋪和一千多畝地,其中也有他的功勞才賺到這麼多。
而老大整天不務正業混吃等死,連家裡賬本都看不懂,丁家要是讓老大管不出幾年連渣都不會剩。
兄弟二人鬨也鬨了,打也打了,甚至報官了,但被拒了,府城大人直接沒理他們,讓他們自家事自己關上門私下去處理去。
丁家的事夏可可表示願意追跟下去,這種熱鬨在古代確實是比較打算時間的事了,這兄弟倆要是不鬨了她還不願意呢,決定過兩天她再去給兄弟倆添一把火。
糧食分完後她是連著好好休息了兩天,每天除了做飯吃飯上廁所外,其餘時間全躺被窩裡睡覺的。
身體真正養足精神後,她又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離開了自己的小窩,向著府城方向而去。
這次她可不是進入府城辦事的,而是打算去原主家找原主父母算賬去。
殺就不殺了,畢竟是生養過原主一場的父母,隻能怪原主今生不幸生在這戶人家。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可不能免,既然原主父母感覺錢比自己親生女兒重要,那她就讓原主父母失去這筆錢,哦,再讓兩人也體驗一場原主死前的場景,讓他們今後難忘一輩子。
原主從被賣到死到她過來的這幾天加起來快半個月了,當初得到的一百兩銀子可能用了一些,但農家人不會大手大腳花用的,用也不會用了多少,一般情況下基本都存著留著以後有重要的事時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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