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賈東旭這一出膈應的不行,也沒猶豫,挑重點道:“你媽入室搶劫了,殺人未遂,已被抓走了。
公安讓你這個家屬也去一趟,現在、立刻、馬上。”
話落轉身就走,乾淨利索的一眼都不願意看到那張臉。
賈東旭一聽腦袋都要炸了,入室搶劫,殺人未遂,這得多大的事情啊,不得被吃花生米啊。
手足無措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師父,轉身就跑回了車間。
正好易忠海聽說賈東旭被抓出車間也趕緊跟出來看看。
爺倆正好在門口相遇。賈東旭刹住腳焦急的扯過易忠海衣袖:“師父,剛才秦淮茹來找我,說我媽入室搶劫,還殺人啦。
現在已經被抓走了,然後讓我也過去呢,我,我,我害怕啊師父。
我該咋辦那,嗚嗚嗚”。易忠海看著這個沒出息的徒弟一陣無語。
“行了行了,都20歲了還是這麼沒城府,還沒搞清楚狀況呢你哭什麼啊。
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易忠海真是恨鐵不成鋼。
賈東旭看到易忠海的表情,心裡穩了穩。
不過知道被師父看不起了,心裡很是憤恨,但還要倚仗這個老東西。
隻能誠懇的祈求著:“師父,你看能不能陪我一起過去看看”。賈東旭臉上還掛著淚痕。
易忠海看的也是有點心疼,“那行吧,等我請下假跟你走一趟”。
軍管處:秦淮茹已經到了,找到隊長,提交了家裡丟失和損壞的物件,合計的錢數。
本來想加點錢數進去,就說丟失的。可想來想去那麼做很失德。
我一個有統的人,還是算了,殺人未遂的名頭已經夠賈張氏喝一壺的了。
坐了沒一會兒,賈東旭和易忠海也來到了軍管處,二人點頭哈腰的找到了接管南鑼鼓巷這個案子的隊長。
“隊長啊,我是賈張氏的兒子賈東旭,這是我師傅易忠海,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賈東旭焦急的問道;
隊長也沒客氣,把前因後果跟他們講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的,賈張氏入室搶劫是事實。
行凶殺人未遂也是事實,等候判決吧,你作為她的兒子,給她準備些被褥,其他的不用想了。”
賈東旭聽到這裡已經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全完了,這是要槍斃了啊”賈東旭絕望的嘟囔著;
易忠海一聽是傻柱家,想想能不能搶救一下,趕忙道“那個隊長啊,是這樣。
我是我們大院裡的管事一大爺,傻柱家,哦,不是,是何雨柱家的事情我就能做主,
您看何雨柱家丟失了什麼東西,讓賈家加倍賠償,雨水的醫藥費也翻倍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