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時正在商超裡給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呢,就聽到屋外哐哐哐砸門的聲音。
疑惑的出了商超,一開門,一個不認識的小夥子滿頭大汗的站在那裡。
小夥子一看到秦淮茹也是愣了一下,心裡想著“艾瑪,何師傅的媳婦居然這麼漂亮”。
“額,嫂子好,我是軋鋼廠二廚的徒弟,何師傅讓我來傳個話。
說是有個姑娘找到了軋鋼廠鬨事,還在軋鋼廠門衛不走了”小夥子回憶一下傻柱的交代,一字一句的學舌著。
秦淮茹聽後這個氣啊,這女人居然跑去軋鋼廠鬨事了,看來今天自己說的話給了這女人不小的壓力了。
按照秦淮茹的計算,要告發也應該磨傻柱一段時間才會這樣做的,沒想到自己的出現,直接提前了。
得,看來自己的出馬了,傻柱這個臭小子來傳話,那就是想讓自己搞定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傻柱,下班後我去接他,讓他看到我後直接出來就行了”。秦淮茹微笑的囑咐了一句。
不管怎麼樣,不能再讓傻柱被那女人糾纏了,除非自己決定離婚,不然不能不管這檔子事情。
看來得想個辦法變主動,現在的局麵有點太被動了,自己一個現代人,怎麼滴也不能被這個年代的白蓮花打敗啊。
小夥子走後,秦淮茹回到家,想了想,決定先下手為強,占據主動權。
現在最大的障礙就是那個街道辦主任,畢竟他當時是親眼看到傻柱即將拍撲克的場麵的。
如果那個女人把事情鬨大了,一定會去找證人的。想了想直接進入了商超。
找到禮品區,一類一類的看過去,最終瞄準了那盒人參看了許久。
這個世界不管是哪個年代,其實都是人情社會。隻要自己有需求,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可以辦成很多事情的。
隻要不是做壞事,像自己這種,為了維護自己的權益,也就無可厚非了。
傍晚下班的時候,秦淮茹打聽了一下範主任的住處,直接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秦淮茹想應該是範主任的愛人了。
“您好同誌,我是住在附近的鄰居,想找範主任談點兒事情,能進去說嘛!”。
範主任的愛人是軍管處的一個小頭目,名為呂大強。此刻正審視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孕婦。
當看到她手裡拎著的禮盒時眸色一沉。
表情嚴肅的說“同誌,你是來送禮的?”。
秦淮茹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對方是個非常正直的人,自己這個舉動可能讓對方不喜了。
趕緊回道“同誌,可能您誤會了些什麼,這裡邊的問題很大,很多,我需要跟範主任當麵講明才行”。
呂大強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走的時候讓她帶走就是了。
就這樣,秦淮茹在範主任家裡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個中年女人疲憊的走進了院子。
當看到秦淮茹在自己家裡時也是一愣。
“你是秦淮茹是吧,你怎麼在我家裡啊,你的房子不是說不租了嘛”範主任疑惑的問。
秦淮茹扶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範主任一看趕緊過來扶著,
“你這丫頭,身子都這麼重了還跑出來乾什麼啊。
有什麼事情讓你男人來辦不就得了嘛!”範主任埋怨的道。
“範主任,我這是不得不來了,我家那口子被訛詐了,已經鬨到廠子裡了,隻能我來辦了。”
事情是這樣的·····
秦淮茹把傻柱跟他說過的過程重複了一遍,並沒有添油加醋,甚至自己已經見過那女人說了什麼,也都說了一遍。
範主任震驚的聽著這一切,回想著那天傍晚看到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個男的那天跟屋裡的姑娘翻雲覆雨的,原來和那姑娘不是兩口子。那不成了耍流氓了嘛。
“秦淮茹,你確定你男人不是自願的嗎,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他是很主動的,這種事情我不會連主動和被動都看不出來吧!”。
範主任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瞪著眼睛質問秦淮茹。
“主任,我丈夫是個廚師,他自身的酒量我是知道個大概的,據我丈夫講,那天他一共也就喝了一杯。
怎麼樣也不至於喝醉到做出這種糊塗事的。
他16歲我就跟他訂了婚,相處的時間是很久了的。我太了解他了,這很明顯是個圈套。
我家那個呆瓜就這樣被套路了。
今天來,我不是讓範主任做假證什麼的,隻是想讓範主任好好查一下這裡邊的問題。
我總能感覺到一種陰謀的味道,畢竟我男人是軋鋼廠的大廚,工資也算不低了,被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主任,你看我這沒多久就快生了,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家裡再出現什麼事情了。
我怕我承受不住啊,我愛人也是被人糾纏無法了,一個勁兒的躲著都躲不開了”。
其實秦淮茹想的就是個陽謀,既然怕對方把事情鬨大影響傻柱,那還不如自己這邊先把事情鬨大,告她訛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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